“又不是干重活,权当走动了。”蓝月慵懒地以手撑头,认真地看着对面的女人,“你以为像你啊,孕期里霖王把你养得白白嫩嫩的,照顾得无微不至,你看,现在还像个十八岁的小姑娘。”
“我怎么在羡慕的话语里听出了一种惆怅的感觉啊。”白飞浅也撑着额头,“怎么,与杨慈婚后出现矛盾了?”
“才成亲多久啊就出矛盾,那我和杨慈还用过吗?”蓝月摸了摸已经显怀的肚子,倒是皱了皱眉,“白飞浅,你生三胞胎时那肚子就像爆炸一样,那撑大的肚皮怎么收回去的?”
“我听人说,有很多夫妻就是因为女人生了孩子,肚皮松松垮垮的,男人就开始嫌弃了,纳妾就成了理所当然的事情。”
“你就为这个惆怅?”白飞浅笑盈盈地喝了口茶,然后把茶杯放了下来,向蓝月勾了勾手指,“我告诉你一个方法。”
蓝月不疑有他,真的凑到了白飞浅身边求教有何高明的法子。
白飞浅在蓝月耳边嘀咕了几句,顿时把蓝月说的脸蛋红通通的。
蓝月忍不住斥了一句,“白飞浅,不带这么坑人的。”
白飞浅笑嘻嘻地摆手,“我哪儿是坑你,这是增进你们的夫妻感情,身孕期间毕竟有所顾忌,生了孩子,夫妻两人没有了束缚,又不用喂养孩子,那点肚皮很快就收回去了。”
“我才不要听你胡说呢!”蓝月哼声。
白飞浅与蓝月聊了好一阵才走出了面皮馆。
回到澜霖居,司徒霖正倚在床头看书。
“回来了,还以为你把本王忘了呢。”司徒霖颇有些幽怨的味道。
“哪儿敢忘啊,今日郑思思英勇地撞向高头大马,马蹄下逃生那么精彩的戏码,霖王爷都不下去看看她演戏,岂不可惜了?”
白飞浅走到司徒霖身边,环抱着双臂看他。
“你在现场?”司徒霖挑眉,凝视着女人。
“对啊,把郑思思那套把戏正好全看了去。”白飞浅似笑非笑地说:“而且人群散去之后,还成功把她与她的丫头小翠说的话全听了去。”
司徒霖饶有兴致地放下书,扬了扬眉梢,“说了什么?”
“当然是让你成功记住了她啊!”白飞浅把今早的情形大致说了一下,然后调笑道,“看在她那么敢拼命的份上,霖王爷就没有把她给收了的念头?”
“要照夫人如此说,那些想方设法要嫁进霖王府的女人本王都要收了?”司徒霖伸出强劲有力的长臂环上女人纤细的腰身,稍稍用力,就让女人坐在他腿上。
然后在女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口咬在了她的肩膀上,不轻不重,正好让女人感觉到疼。
白飞浅捂着肩膀,气恼地瞪着始作俑者,“怎么又咬我?”
“以后这种话不许再说,就算开玩笑的也不行!”
司徒霖板着俊脸,掰正女人的身子,神情认真地看着她,“白飞浅,你才刚刚因为误会本王纳妾而离家出走一个月,现在又在本王面前开这种玩笑,只能说明,你依然还不够信任本王,至少在本王不准备纳妾这件事上依旧是犹疑的。”
白飞浅:“……”
这男人的心思怎么这么沉,这都能看出来?
“司徒霖,你就不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么?”白飞浅低头瘪着嘴,垂下的浓密眼睫一扇一扇的,显得有些无精打采,似乎藏着心事般。
司徒霖轻轻叹息一声,也十分的无奈,不纳妾这件事无论说再多,也不能立刻实现,那是需要漫长的时间去证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