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卫统领也是真的急了,一边命人请郎中,一边命人四散开来寻找白飞浅。
两个都是司徒霖最重要的人,若真的出了事,他真的担待不起。
司徒霖到达皇家寺院的时候已经接近天黑。
听了黑衣护卫的一番表述之后,幽暗的眸底像蒙着一层雾,让人看不出摸不透他此时的情绪与想法。
司徒霖去了厢房静静地凝视着床上仍然在昏迷不醒的石听兰,脑子里掠过小时候与她生活的一幕幕,好似昨日,却又觉得十分遥远。
原本以为要尊敬一生的人,突然某一天就变得连他也不认识了。
司徒霖周身萦绕着一层冰冷的气息。
“皇家寺院毕竟是佛门清净之地,母妃在这儿常住实在不妥,把她送去清幽的别院,找人看顾好来。”
明为看顾,实为监视!
站在司徒霖身后的张超听懂了。
“是,王爷!”
司徒霖深深看了石听兰一眼,转身走出了厢房。
老住持就站在厢房外面,看见司徒霖出来,急忙上前行礼,“霖王,霖王妃可有消息?”
毕竟白飞浅是在皇家寺院被劫持的,他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已经有消息了,住持不必担心!”司徒霖虽然冷着脸,但对老住持说话还是礼数周到的。
“那就好!”老住持抬眸看了眼司徒霖,动了动嘴唇,最终化为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
司徒霖眯眸看着寺院静寂的夜色,静默了好一会儿,然后朝着老住持颔首,转身出了小院。
而这边的白飞浅被黑衣人一路扛着进了一处小别院,然后丢在了一张大床上。
白飞浅好看的眉心微皱,美眸不动声色地睁开了一条缝,然后发现刚好面朝的是床的里侧。
不多久,就听见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
“干得不错,这是我们主子赏给你的。”
“以后还有好的活记得找我们哥俩,我们一定会给你们办得妥妥帖帖的。”
“这个自然!”
然后便是门一开一合的声音。
白飞浅侧着身,嘴角微微勾起,若她记得没错,这个女人的声音就是郑思思身边的那个小翠。
她们想干什么?
还未多想就听到细碎的脚步声,白飞浅急忙假装昏迷了
小翠戴着面纱,快速的朝床走去,然后把白飞浅翻了过来,确定她正在昏迷着,急忙跑了出去。
不多久,门再次一开一合,萧羽墨走了进来。
小翠看着走进去的萧羽墨,门关起的瞬间,她看到了萧羽墨急不可耐的步伐,面纱之下的嘴角不自觉地弯起。
院子的尽头,郑思思看见小翠走了出来,急忙询问,“事情办得如何了?”
“小姐放心,我们的人已经暗地里给萧国主下了药,霖王妃跑不了的。”小翠答。
“你做事我放心。”
郑思思嘴角露出一抹不屑,“现在马上派人去引司徒霖过来,我要他当场看着他的王妃与他人苟合,这样打击够大,我的机会才能更大。”
最好是把白飞浅当场杀了。
她也能少了一个威胁。
小翠点头,马上着手去办。
不多时,霖王府低调奢华的马车停在了一座别院前,然后是司徒霖高大挺拔的身影沉稳地走下马车。
郑思思由小翠扶着慌张地走上前行礼,“思思见过霖王。”
司徒霖没有给郑思思一个眼神,而是直接越过了她朝门内走去。
倒是张超上前象征性向前询问了她,眼神扫过眼前看着还算清幽的地方,“郑小姐,您说您亲眼看见我们王妃与萧国主进了这座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