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白飞浅感觉司徒霖的情绪有些低落,回头瞥了眼某人线条分明的侧颜,主动在他的脸颊亲了一口。
“今日不是把郑思思解决了吗,也是一件大好事。”
“叩叩叩……”
萧羽墨走到马车边敲了敲,“浅儿!”
白飞浅眨了眨清澈的水眸,看进男人深幽的瞳眸里,“和我一起出去看看。”
司徒霖点头,起身拥着白飞浅一起走了出去。
两人下了马车,与萧羽墨面对面。
萧羽墨深深地看了一眼白飞浅,笑了笑,“原来郑思思也不过如此,居然用这么低级的手段,孤王倒是高看她了。”
“不过,石听兰这么自伤倒是有些可疑,她不会借机把账赖在你身上吧?”萧羽墨说这话的同时也看了眼司徒霖。
白飞浅抬头看了眼绷着脸的司徒霖,抿着唇角后说:“应该不会吧,她这么舍得给自己下手,或许只是想把自己从这件事中摘除出去吧。”
“希望如此!”萧羽墨淡淡点头,听到身后的动静,回头看了一眼。
郑思思还有她的丫头小翠正被黑衣护卫从宅院里押着出来。
正好看到了正站在司徒霖身边的白飞浅。
郑思思因为不服挣扎了不少时间,此刻发髻都略显凌乱,可以说是狼狈。
当她看到白飞浅的那一刻,终于明白为什么屋里没有白飞浅了。
敢情他们设了一个局就专门等着她跳。
她怎么可以相信萧羽墨呢?
这么低劣的一个局,她居然还傻傻的往里面钻。
郑思思看着萧羽墨的眼神都充满了鄙夷与痛恨,“萧国主,你真是个孬种,你喜欢的女人都帮你送到怀里了都不敢睡,你也真够没用的!”
萧羽墨转身板着脸,抬眸看了眼郑思思,嘴角鄙夷的弧度更显,“郑小姐,不是所有的人都像你一样,看上的东西就一定要得到,哪怕不择手段。”
“而且,你这么拙劣的把戏是想把人当傻瓜一样耍着玩呢,别人没有骗到,倒把自己折进去了,只能说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自以为聪明,反被聪明误!
这么一个自视甚高自以为聪明的女人,不耍她还要耍谁!
“你!”郑思思脑袋一阵阵的发晕,她自以为做了一个天衣无缝的局,没想到轻易就被他们给破了。
“孤王什么?”萧羽墨毕竟也是乌雅国的国主,能坐上国主之位的,那些卑劣的上不了台面的手段看得自然不会少,又怎么会被一个女人牵着鼻子走。
“郑小姐,人还是单纯一点好,别总是想着耍阴谋诡计。”
谁希望自己的枕边人藏着一肚子坏水,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算计到自己头上了。
郑思思愤恨地瞪着萧羽墨,然后看向他身后的白飞浅与司徒霖,“霖王,你王妃的爱慕者公然在她面前表明心迹,这么大一顶帽子,您戴得舒服吗?”
司徒霖的大手一直握着白飞浅的小手在掌心,温润的眸光始终落在她身上,对于郑思思,他真的是连一个眼神都吝啬。
况且萧羽墨已经是不止一次当着他的面像白飞浅表明心迹了,连他的耳朵都快听出茧子了。
但萧羽墨也仅仅是做到这一步而已,也从未做出过伤害白飞浅的事情。
不是因为他大度不计较,相反,他不希望任何男人肖想着他的女人。
但同时,他也有一份自己的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