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雨正无聊啊,所以过来找你聊天。”木白雪笑呵呵在一旁的太师椅上坐了下来。
“听说郑思思被关进了监牢里了?”
“原来你是为了想要确定这个消息而来的啊。”白飞浅也笑着坐了下来,“是真的,昨晚就被关进去了。”
“真是太好了,这个女人如果不是碍于身份,依我的脾气,我是真的想要抹了她的脖子的。”
木白雪笑容满面的,感觉就是除了一个祸患,她与恭玉城之间的祸患。
然后紧绷的神经终于可以放松了。
“听说霖王的母妃也受伤了?”
白飞浅点头,不愿多说关于石听兰的事情。
木白雪也觉得聊石听兰会破坏气氛,所以也刻意地避开了。
木白雪毕竟身子重了,聊了一阵就感觉身子乏了。
白飞浅送了她出府门口,看着她上了马车才转身回府。
晚上,司徒霖处理完了事情回房,推开门的瞬间,入眼的就是白飞浅穿着白色的长衣长裤趴在床上翻着书页的娇俏模样。
司徒霖嘴角含着笑,抬脚走到白飞浅身边坐下,倾身下来,温润的眸光落在她所翻的书上,“怎么喜欢看各国的历史了?”
“感觉很精彩啊。”白飞浅翻了一阵,然后合上书,直接递给了司徒霖。
司徒霖接过顺手就放回了柜子上,然后俯身,在白飞浅的发间深深吸了一口,“夫人真香。”
白飞浅仰头,似笑非笑地凝着某人,“霖王爷这是想做什么?快去沐浴吧!”
“沐浴之后呢,嗯?”司徒霖顺势抵在女人的额头上,暧昧的氛围正在急速发酵。
“自然是盖上被子睡觉啊。”白飞浅假装听不懂某人话里的内涵,“啊,好困啊,我要先睡了。”
白飞浅几个翻滚面向了大床的里侧,拿过薄被就盖过了头顶,极力想要忽视某人灼热熨烫的视线。
或许是因为心理作用,总觉得后背的温度烫人,似乎烫的都能把后背灼出一个洞来。
直到感觉后背炙热的温度散去,白飞浅才转过身,把薄被掀开了一个角,没有看到某人才暗暗松了一口气。
白飞浅缓缓闭上眼睛,半梦半醒间,只觉得腰间突然环过了两条劲实的长臂,后背瞬间就贴上了一个温热结实的胸膛。
胸膛间似乎还能感受到那股潮热的气息正通过薄薄的衣料灼烫着她的后背,然后缓缓进入那颗已然跳得飞快的心脏。
司徒霖炙热的胸膛紧贴着白飞浅的后背,自然也感受到了她“咚咚咚”如鼓般的心跳,嘴角边不自觉就勾起了一丝邪魅的笑意。
司徒霖剑眉微挑,薄唇似有似无地擦过女人敏感的长颈,低低地呢喃,“夫人,睡不着……嗯?”
男人温热的气息扑在女人白皙的脖颈间,痒痒的,柔柔的,像一片羽毛轻轻撩拨着她的心湖。
白飞浅的长颈下意识的跟着缩了缩,感觉平静的心湖正在荡漾开一圈一圈的涟漪。
“你不说话,本王就当你答应了。”话落的同时,司徒霖一个翻身便把白飞浅禁锢在胸膛间,由上而下专注而深情地凝视着眼前正在紧张地眨着水眸的人儿。
白飞浅攥着司徒霖的衣襟,沉溺在他温柔磁性的嗓音里,声音软糯甜美,“谁说我答应了。”
“难道夫人反对?”司徒霖轻笑着在白飞浅微嘟的红唇上亲了一口。
白飞浅煞有其是的点头,“对啊,我……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