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以为您是霖王老师很了不起吗?就可以踩在他头上撒野了吗?三番五次纵容许知悠胡作非为,现在她把自己都给害死了,满意了?”
许父摇了摇头,带着人直接走了。
北赫之对许知悠生的女儿也没有丝毫的感情,更是不愿多看许知悠一眼,交给狱官处理了,自己则带着人也走了。
若不是怕被白飞浅说,恐怕他在知道许知悠怀上的时候就杀了她了。
哪儿还会有今日这一场令人生厌的戏。
对北赫之来说,这就是一场与他无关的戏而已!
监牢外,只剩下老太傅跟一个下人,其他的就是狱官。
老太傅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佝偻着脊背,像一尊雕塑一样。
“许老爷子,您看,您要怎么处理?”一个狱官问。
老太傅静默了很久,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直接烧了吧,反正也入不了许家墓!”
更找不了北赫之报仇。
这边的话刚说完,官府的人就走到了老太傅面前。
短暂的交流之后,老太傅就被官府的人押着走了。
不久,京城就开始了议论纷纷。
“一个狱官传出来的消息,许家小姐生了个女儿,验亲确定父亲是北国国主北赫之,许家小姐一怒之下把婴孩给摔死了,北国国主气愤异常,直接把许家小姐一剑穿心了!”
“消息准确吗?”
“亲眼所见,母女俩的尸体还是他处理的呢,能不准确吗?”
“那许家小姐心也太狠了,自己作的孽还要报复在孩子身上,真是造孽啊。”
“可不是,之前可是与许家老爷子死咬着是霖王的孩子呢,这回遭报应了吧,这人呀,还是安守本分的好。”
“说的太对了,听说许家小姐到死了还硬说孩子是霖王的,肖想着嫁给霖王,这也太膈应人了。”
坐在一张方桌前吃完阳春面的郑溪越站起身,丢下几枚铜钱,忍不住嗤之以鼻,“渣男贱女!”
而此时郑溪越口中的“渣男”正坐在司徒霖与白飞浅的对面若无其事地喝着茶。
白飞浅实在是看不过去了,“北赫之,孩子都抱到手了还那么多废话,杵在那里生蘑菇啊,才刚出生的孩子就被摔死了,不是造孽吗?”
“是造孽啊,孤王杀过那么多人,睡过那么多女人,就算死了也是要下地狱的,老天怎么会给孤王留子嗣,孤王都不可惜,你可惜干什么?”
北赫之无所谓地喝着茶,以前的身子被毒所侵,都不用给他睡过的女人喝避孕汤药,所以到许知悠的时候大意了,留下那么一个大祸患,现在死了也好。
反正他看着许知悠就膈应,她生出的孩子其实他也不想要,既然阴差阳错死了,他心里也舒坦了,就不要再提那个女人了。
白飞浅被噎住了,抿起唇角不作声,但看着北赫之越发不顺眼了。
她都后悔当初救了北赫之了。
毕竟孩子是无辜的,刚出生就被摔死,许知悠怎么下得了手。
而罪魁祸首是北赫之,都是因他而起!
白飞浅实在看不得北赫之那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起身走了。
司徒霖看着小女人气呼呼走开的模样,微微扬眉,走开了更好,免得被北赫之记挂着。
“北赫之,注意你的言辞!”司徒霖喝了一口杯中的茶,对于不相干的女人他从来冷情冷血的,对于许知悠是死是活他根本不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