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良媛有这闲心不如少吃点盐。"
燕凌煊的言语中透露出难以言喻的高傲,姜竹心却眼神中透露出钦佩之情。
她觉得天子当是如此的不食人间烟火般的清冷高贵,他对人的态度向来都是不冷不热,以至于他对她说一句话都是偏爱。
燕凌煊厌恶她那花痴的表情,转过头去抬腿便离开了。
姜竹心深情的望着燕凌煊离去的背影,如此的高大威猛,"皇上这般的男子若是能为妾身倾倒,死也无憾了。"
燕凌煊与文德去往刑部大牢的路上,文德老老实实的跟在他的身后。
"姜什么心?"
"回皇上的话,姜竹心。"
"怎么进宫的?"
"太后叫人直接纳进来的。"
"老不死的,净给朕惹事。"
燕凌煊来到玄武门,一众禁军给皇上行礼,燕凌煊摆了摆手。
文德担忧的问道,"皇上您这是打算步行大理寺吗?"
燕凌煊望向宴府的方向,顿了顿,"步行不过一刻钟的时辰。"
刑部大牢
幽暗的牢中唯有悠悠的烛火光影,大理寺少卿曹如桧丝毫没有耐心的审讯着宋镜黎。
"本官知道你是宋少师之女,但你也不能不配合本官查案啊,宋大小姐。"曹如桧火冒三丈却也只是拍了拍桌子。
宋镜黎闻言依旧沉默不语,她坚信父亲一定会想办法救她出去。
曹如桧拿起毛笔在审讯的纸张上却写不下一个字,瞬间暴跳如雷,折了毛笔撕了纸张。
"皇上驾到。"
曹如桧闻言好似找到了救星,但是自己却没审讯出任何有用的信息,神情看见燕凌煊有些瑟缩。
宋镜黎一双无神的双眼听到皇上来了瞬间升起了波澜。
燕凌煊站在牢房之外,居高临下的审视宋镜黎。
"下官(臣女)参见皇上。"
"曹卿,什么都没问出来?"
曹如桧瞥了一眼宋镜黎低头道,"下官无能。"
"起来吧,你先下去。"燕凌煊双手背于身后,一对眉毛紧锁,让人看着十分惶恐。
曹如桧连忙起身离开没敢稍作停留,"下官先行告退。"
"宋卿之女有何冤屈尽管向朕说来。"燕凌煊走进牢房之中,文德立刻擦了擦牢房之中表面已被鼠蚁啃食的长椅。
他坐下身双腿优雅的叠放在一起,平视着她。
宋镜黎紧张的张张嘴,"回皇上的话……许是臣女看错了,那人并不是宴姑娘。"
"你都做了些什么以为朕不知道吗?"燕凌煊阴鸷的看着她。
她立刻惊愕失色,难不成他知道了?定然是宴时慢跟他说的,他们二人若是遇到了……那岂不是……
皇上竟然能与宴时慢那个贱蹄子苟且?可是他是皇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自然不能威胁他。
他竟然能看上宴时慢,也许……
"皇上若是想定了臣女的罪,臣女毫无怨言,臣女什么都没做。"
燕凌煊低头抚摸自己的玉扳指。
周围瞬间死一样的沉寂,偶尔远处有鞭笞罪人的嚎叫声与抽鞭声。
"如你所说,看不清也敢攀扯他人告御状?宋大小姐,你是几条命够赌的,朕是该夸你胆色过人还是蠢笨如猪?"
宋镜黎看着这个尊贵的男人,满脑子都是嫁给世上最尊贵的男人,这样才不会饱受欺凌。
大牢内的甬道内响起脚步声,曹如桧连忙跪在地上,呈上一个竹竿,"皇上,这是秋猎现场西北角一个树洞里发现的,里面一种粉质药物乃是戏春含。"
燕凌煊接过竹竿,将剩余一点戏春含倒在手上便扬在宋镜黎的脸上,"那就给朕查!此药并不在民间流通,连夜彻查。"
曹如桧见这架势难不成是皇上春心萌动了,连忙退了下去。
宋镜黎猝不及防的吸入不少戏春含,心中竟有些庆幸,皇上给她下药定然是对她有情。
竟然歪打正着到皇上的特殊癖好,自己比宴时慢分毫不差凭什么她能得到皇上的临幸,她也可以!
她故作娇弱道,"皇上,您让臣女说什么臣女统统告诉您,您救救臣女,啊……"
此时媚药起了作用,她抬手掀开衣襟的时候燕凌煊便转过身离开牢房,文德垂下眼眸将牢房锁上。
"自己考虑清楚。"燕凌煊多看一眼宋镜黎一个眼神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