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刚刚好像叫他“仙君”来着。
想到这我不禁惊叹了一下。
虽然从小我爸就不让我了解这些鬼鬼神神的东西,但我小时候多多少少都会听隔壁张婶说起一些。
我们家对门住着一个女人,是一位仙姑,姓张,所以我叫她张婶。
小时候奶奶经常带我去她家玩,但我小时候十分淘气,曾经偷偷溜进过她家供奉的祠堂,就与我爸现在书房布置一模一样。
想到这里,白以沫的身份我大大小小的也能猜出来一些了。
仙姑供奉仙家一般是为了帮人看事积累功德,等仙家功德圆满便可飞升位居仙班。
所以我想白以沫也许就是我爸供奉的仙家,于是我态度放低了下来,也学着我爸的样子拱了拱手对他说,“对不起,仙君,请恕我刚才冒犯之罪。”
从我与他开始讲话到现在,他的表情就没有变过,一直都是一副冷冷淡淡的样子,见我主动认错,也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声。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这个表情,我心中的火气就止不住的噌噌往上窜。
但我还是努力压制住了,语气尽量平和的说道,“仙君有事要吩咐我吗?
见我问他,白以沫的神情终于有了一丝丝变化。
只见他缓缓的朝项链的方向走去,轻轻的摘下来,然后又瞬移回我的身边。
没错,你没有听错,是瞬移。
我甚至都没看清他有没有摘项链,只是眨眼的功夫他就回到了我身边。
我被他这骚操作惊的在心里直喊“6”。
白以沫将项链递给我,对着我说,“这个你随身带着。”
我接过项链,一边往脖子上带一边十分不解的问,“为什么?”
白以沫没有回答我,而是抓起我的手臂,猛的一口朝着我手腕处咬上去。
“啊!”我疼的大叫一声,迅速抽回手臂。
“白以沫你是属狗的吗?怎么动不动的还咬人?”
我一边抱怨一边去看手腕上的伤口,此时我都能感觉到一定是出血了。
但令我惊讶的是,我手腕处根本没有任何伤口,只有一个月牙形的图案,微微泛着红光。
“这是血契,是本君与你联系的媒介。”
我又一次小小的震惊的一下,刚想开口询问,但白以沫却先我一步幽幽的说。
“在凡人看来这只会是一个普通的胎记,但你可以通过它感应到本君,同时本君也可以感应到你。但是,如若你有一丝丝背叛本君想法,那么……”
白以沫的脸上露出了一抹阴冷,轻笑了一声,“你就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灰,飞,烟,灭。”
听到他慢悠悠的说完那几个字后,我被吓得一嘚瑟,连忙没出息的说,“请仙君放心,我一定会尽心尽力的伺候您。”
白以沫又是一个轻轻的“嗯”,算是回应了我,然后化为一股白烟又钻回了项链里。
随后我胸口的项链热了一下,白以沫的声音在我的脑海中响起,“本君会在项链里看着你,别想耍小心思。”
他说完之后,项链就又恢复了从前的样子。
这套操作让我感觉好像是幻觉一般十分的不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