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回到三里屯,张茂山就来了:“你咋又一个人进城了,要是遇到危险怎么办。”
“山叔,没事的,经历过一次,我肯定会小心的,再说你还不相信我的身手吗?”
突然张茂山感觉自己的裤腿被什么东西撕咬,低头一看:“你啥时候养了一条狗,咦,这不是狗。”
张茂山弯腰把灰狼抓了起来,仔细一看,好家伙,这是狼:“小梁,你这哪里抓来的狼崽。”
“山叔,你确定这是狼崽。”
“那是自然,我遇到狼群不下于10次了,是不是狼崽我还是认识的。”
“这是我回来的路上捡到的,周围也没有其它的狼,看着可怜就带回来了,还以为是谁家丢的狗崽。”
“不错,还是带把子的。”张茂山太兴奋了。
“山叔,啥意思?”梁斌纳闷,是公的母的重要吗?
“小梁啊!你可要答应山叔,等这只狼崽长大了,跟我家黑子配个种。”
“这……我哪能做主,要是灰狼看不上你家黑子呢?”
“灰狼,好名字,那就把它们关在一起。”
“到时候再说吧!灰狼还小呢?山叔,这狼跟狗配种有什么说法。”
“这你就不知道了,狼跟狗下的崽,继承了狗的忠诚,狼的凶猛,是所有猎人梦寐以求的猎犬。”
“原来是这样,到时候咱俩合计合计。”
“好,我先走了。”
“不留下吃个饭吗?”
“改天吧!先回了。”
很快秋去冬来,梁斌把过冬的菜放进地窖里,加上空间里种植的青菜,野菜,蘑菇,还有各种野味,这个冬天不愁了。
“爸,爸。”只见一个穿着棉衣,走路还不利索的小姑娘,边走边喊,旁边还跟着毛毛和灰狼。
“咋了闺女,想爸爸了。”梁斌也不知道她喊啥?是真的叫爸爸,还是口头禅。
伸手抱起小熙:“走,找你山爷爷去。”随后毛毛爬上了梁斌的肩膀,灰狼跑在前面,时不时回头看一眼。
“山叔,我们啥时候去打猎啊!”人还没到,声音就传了进屋。
张茂山赶紧把猎枪挂在墙上:“小熙来了!让山爷爷抱抱。”
“小梁,你能不能耐心一点,须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张茂山快被梁斌烦死了,这刚入冬,就天天跑来问。
“能不急吗?好久没有去打猎了,手痒的厉害,正好让我家灰狼见见血,经历一下实战。”
“还别说,这灰狼长的越来越威武霸气了。”
“那是,也不看看谁天天溜着它跑步。”自打梁斌知道灰狼不是笨狗后,每天早上都带着它跑步,美其曰是不能磨灭它的野性。
“小梁,你不怕带它进山,见了血,唤醒了狼性,就不回来了。”
“不回来就不回来呗!灰狼本来就属于森林,只不过因为一场意外,才让俺捡了回来。”
“你说的对,不过等它跟我家黑子配上了,才能放它走。”张茂山还记得这茬。
“都说强扭的瓜不甜,要是我家灰狼看不上黑子咋办。”
“瞎说啥,我一定要让他们配种成功。”
“我们啥时候进山打猎!我看你东西都准备好了。”
“等落雪吧!”
夜幕降临,小山村静静地沉睡在白雪皑皑的覆盖下。雪花纷纷扬扬,给这个小小的村庄披上了一层银装素裹的外衣。
又仿佛变成了一个童话世界。每一条小巷都被厚厚的积雪覆盖了,宛如一条条白色的丝带缠绕着整个村庄。走在上面,脚下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仿佛在演奏着一首美妙的乐曲。
“咯吱,咯吱”梁斌穿着厚厚的棉鞋走在雪地上,小熙在他怀里,只见小家伙穿着厚厚的棉衣,戴着虎头帽,脖子上还挂着围脖。
灰狼在不远处跑着,毛毛则蹲在梁斌的肩膀,好家伙,这是全家总动员啊!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全家去郊游呢?
这空间里的水,真不错,梁斌发现喝的越久,体质越好,就像小熙从来没有生过病。
梁斌尤为明显,白白嫩嫩的,以前走几步就喘,现在别说走了,跑起来都飞快,要不然灰狼怎么撵不上胖子。
张茂山走在前面,穿着羊皮袄,戴着狗皮帽子,后面还跟着几条细狗,还有几只拉爬犁的笨狗。
穿过几片林子,梁斌看到不少的野鸡,偶尔还有一只野兔飞奔而过。
“山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