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舒服了?”张知晓给他倒杯水递过去。
周剑豪倦意浓浓:“这段时间红头文件就如雪花片似的天天往办公室飞,要学习要做笔记,我这眼睛怕是好不了。”
他自嘲摇摇头,还记着张知晓读书的事。
“我劝你赶紧想好读书路怎么走,实在不行就去读高中,家中还是养得起你。”
“但是高中就不能像夜校一样频繁请假了。”
她在夜校的时候,妇联蒋干事也找过自己。
蒋干事很是为难,张知晓是她顶着压力推荐进去的,前半段还好好的,后半段是天天不见人。
虽说期末考的分数没有拖班级后腿,但是不能仗着成绩好就不把夜校放在眼里,这让她很难做人。
张知晓明白周剑豪的意思,为了给蒋干事道歉,她还上门针灸推拿几次。
周剑豪做着眼保健操,想着有没有推荐的门路。
“有个办法。”
他是时代老土著,他说行没准真的行得通,张知晓当即就坐在他身边,狗腿给他捏着肩膀。
“我最近学了推拿术,晚上给你捏捏。”
说到晚上,周剑豪可不困了。
“在房间?”他邪邪勾起嘴角,身上的军装也掩盖不了他眼里的火。
都是夫妻能怎么着。
结果男人是坏得透顶,非要把办法留到晚上说,张知晓‘忍辱负重’死咬嘴唇憋着声熬到了半夜。
发梢湿漉漉贴着白皙肌肤上,连打几个哈欠,周剑豪仍抱着不肯撒手。
她是又恼又气。
“你再不说,明儿咱们就分房睡!”说着还压下他的操作杆,故意弄疼周剑豪。
他斯哈两声,笑嘻嘻贴上来:“你这是要废了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