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长江坐在汽车的副驾驶座上,脑海里的思绪如同刚绽放的花朵在晨曦中摇曳生姿。瞥了一眼正在开车的刘海洋,对方的容貌沉静又深邃,宛如一位历尽沧桑的老人。他心里暗忖:“我今天是来报到的,还是个临时工。称呼你为小刘岂不是对老同志的不敬。再说,你的相貌明显已经步入而立之年,还比我小,开什么国际玩笑。”
然而,苏长江的嘴巴却像被线牵引的木偶一般,不由自主地张开,说道:“刘哥,你都三十好几的人了,还好意思说比我小,这简直是侮辱别人的智商。也不看看三十多岁的人还被人呼来喝去开车接人,没想过是什么原因吗?还有别动不动的说可以帮助别人!如果我人实在,问你借点钱,你是帮还是不帮?借吧!今天第一次见面,还不了解。不借,都是同事又向你张嘴了。这怎么好意思!怪不得三十好几的人了,说话都不经大脑。别人怎敢用你?”这些话语如同冰冷的箭矢,无情地刺向正在开车的刘海洋。
“叮,恭喜宿主获得10点作死值。现金1000元。”
刘海洋的脸色顿时变得煞白,他的眼神犀利如刀,犹如出鞘的剑一般直刺苏长江。苏长江惊得捂住了嘴巴,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般的震撼。他瞪大了眼睛,看着刘海洋,脸色阴沉得如同即将爆发的暴风雨。
苏长江的心在剧烈地跳动,他的思绪像一团乱麻,他挣扎着想要解释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年纪这么大了,戴着这虚伪的面具,难道你不累吗?”他的声音像受惊的鸟儿一样颤抖而微弱。
刘海洋警官瞬间崩溃,愤怒的眼神如同炽热的火焰在燃烧。他激动地喊道:“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作为同事,我一直对你客客气气,你为何要如此讽刺我?”他的拳头紧握,身体僵硬得如同冷峻的石像一般。
[“叮”,系统的声音再次在脑海深处回荡,“恭喜宿主获得100点作死值,以及现金100,000元。”]
苏长江被自己的话惊得五雷轰顶,灵魂仿佛被无形的枷锁束缚。他紧咬牙关,不敢再让那些无法控制的话语脱口而出,担心刘警察一个忍不住,将自己送去见佛祖。他在心中暗自问系统:“系统大爷,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系统的声音在苏长江的脑海中响起:“叮,由于原主苏长江的脑部受伤,导致丢失了一魂一魄。穿越宿主因魂魄受损,且两个灵魂共享一具身体,导致一些行为无法自主控制。”
苏长江满怀期待地向系统问道:“我的这种情况,可以通过医院或系统的治疗治好吗?”
"叮,经过医院的救治,宿主康复的希望渺茫。本系统目前无法提供有效的治疗。您需要升级本系统,或者请寻找一位真正有道行的道士。" 系统冷酷地接着回答道。
苏长江心中充满了绝望,他感到无助和不知所措。他觉得自己像是被困在一个无法控制的身体里,无法摆脱。然而,他知道他不能轻易放弃。他必须找到一种方法来控制自己的行为,以便早日重返原来的世界,与他的妻子和儿子团聚。
针对目前的情况,苏长江也束手无策。十几年的单位工作经历早已磨平了他的出格思维,为了获得更多的作死值,他只能暂时妥协。
一路无话,小汽车缓缓驶到警备所门口。目的地即将到达,苏长江年轻的脸庞上充满了期待与紧张。他的身体紧绷,似乎在积蓄着全身的力量。这个场景让人想起了他在学生时代参加考试时的情景,那时的他也是这么紧张而期待。他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一下心情。
车还未停稳,苏长江就已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跳下车来。他丝毫不理会身后警察刘海洋的呼唤,仿佛已经看到了警备所大门的曙光,人生的新篇章正在向他招手。他的步伐坚定有力,就像一位整装待发的战士,准备向未知的战场勇往直前。
警备所的警察正在开会,突然看到一个身影急匆匆地闯进来,他们齐刷刷地看向了那个方向。苏长江站在那里,显得有些窘迫,但他的眼神却十分坚定。
梁所长脸色铁青,看着苏长江。他理解这位年轻人的紧张和期待。但是,无故迟到让他有些不高兴。还不在电话中说明情况,这是没把他放在眼里,还是对他有意见?他伸出手指了指身旁,道:“来,先来我这里给大家亮亮相,让大家认识认识你。”
苏长江心中怀着些许不安,步至前方,直面这群未来可能的同事们。他的心跳如擂鼓般怦怦作响,声音微微颤抖,但他的眼神却坚定且毫无畏惧。
“大家好,我是苏长江,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