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钱足够宸宸和你后半辈子生活！”

从一开始，他就准备了两张卡，每个月都会往卡里存一笔钱。

整整三年，已经不是个小数目。

徐晚舟被他这么一吼，眼眶就红了。

以往她怎么吼他骂他虞彦明都不会还嘴，因为他心虚理亏，现在他终于忍不住了吗？

“就你那点钱，够我和宸宸干什么？”徐晚舟提到虞宸就觉得委屈，“宸宸才十五岁，你就让他多了个坐牢的父亲！”

她是真的难受，想到虞彦明下半辈子会在监狱里度过就心烦意乱。

虞彦明嗓音嘶哑，像是从喉咙里卡出来的字：“那里面有两百万左右，你和宸宸省着点花，前半辈子会无忧的……”

这辈子，最对不起的就是徐晚舟和虞宸。

实在是没脸见她们。

徐晚舟已经停止了哭泣，红着眼眶去抓虞彦明的手，咬着牙问：“你跟我说，那个女孩是不是你害死的，究竟是不是我们的产品出的问题！”

虞彦明一愣。

明明她在哭，心里却想的是他的事。

他最后在徐晚舟视线下，点了点头：“是我。”

嗡——

徐晚舟只觉得脑袋被轰炸机炸了似的，里面嗡嗡作响，让她头晕目眩。

她喃喃：“我不相信，你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我不相信……”

从看守所出来，徐晚舟都是懵逼的状态。

就连走到马路中间，车来车往她都没反应过来，要不是有个好心人将她扯到街道边，她可能都会被车撞死。

徐晚舟也没说谢谢，还是沉浸在自己世界里。

脑子里不断回想着虞彦明说的那两个字。

是我。

真的是他吗？

当天晚上徐晚舟失踪，虞苏接到虞宸的电话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她刚好洗完澡。

接到电话，她头发都没来得及吹，直接换了衣裳就走。

坐在车内，傅西楼给她擦着头发，挺温柔小心的，两人靠近则是充斥鼻尖的沐浴露以及发香。

挺淡，很好闻的味道。

“别担心，会没事的。”

虞苏偏头，虽带笑，眼中却没笑意：“我为什么会担心，她对我来说，根本没尽到母亲的责任。”

傅西楼手上动作一顿。

之后又若无其事的去给虞苏擦头发：“你还是在乎她的。”

不然怎么可能这么着急就出门。

虞苏抬头，撞进他略显平缓的眸子，她的眸底寒色逐渐化解，变得安静：“或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