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娘娘只有您能劝住皇上了。”李得闲一进来就跪在地上。
温晚榆吓一跳:“你先起来。”
李得闲摇摇头,泪眼婆娑道:“恕奴才大胆一次,娘娘,皇上将自己关在了宫殿里整整一日了。只有您能劝住皇上了。”
“本宫去怕是会火上浇油。”温晚榆垂眸。
李得闲激动道:“不会的,不会的。皇上虽然生您的气,但一直念着您。上一回二皇子离世,也是您劝的皇上。”
“奴才恳求娘娘再心疼皇上一次。”李得闲磕头。在他的心里,没有什么比皇上更重要的了。
温晚榆心很乱,胡乱的点了点头。
温晚榆披上了大氅便赶去了承乾宫。
她与李得闲站在紧闭的门前,一致的趴门上听着屋内的动静,可惜,一点声音都没听到。
李得闲摆摆手,轻声道:“您说话,您说句话。”
温晚榆清了清嗓子,努力让声音恢复到从前般自然,“皇上,是我。”
屋里还是没动静。
李得闲摆摆手:“您再多说几句。多说几句。”
温晚榆放大了一点声量:“皇上!臣妾有事找您,臣妾可以进来吗?”
屋里还是没动静。
“你不说话,臣妾就当你同意了!”温晚榆手放在门上,假意做出点动静,“臣妾进来了哦!”
“臣妾真的要进来了哦!”
屋里依旧安静的犹如无人一般。
温晚榆做足了心理准备,推门进去,扫了一圈却没瞧见人影,“皇上,你在里面吗?”
“你来干嘛。”声音从后方传来,温晚榆被吓的浑身一抖,转头一看,谢君尧靠坐在门后的柱子上,手里握着一壶酒,下巴泛着青色的胡茬,眼底黑青。
她有些无语的看着谢君尧:“皇上,你坐在门后干什么?”
谢君尧抬头看她,嗓子干哑:“你说,你们为什么都骗朕。”
“啊?”
都?皇上还被谁骗了。
温晚榆走过去,坐在他身侧,深思过后向他道歉,“对不起,以后不骗你了。”
谢君尧饮一大口酒,“如果是可怜朕,朕不需要你的对不起。”
“不是可怜,更不是做戏,是真的对不起您。”温晚榆真诚的握着他的手道。
谢君尧笑了笑,自嘲:“你看我,我又心软了。”
温晚榆不明白他的意思。下一刻被人用力的抱在怀里,闷闷的声音从肩膀处传来,“以后别再骗朕了。”
“好。”
谢君尧松开她,敲了敲她额头:“你敢骗朕,朕就把你关起来。”
温晚榆低头一笑,SM吗,伸手戳了戳他下巴,“皇上留胡子真丑。”
“哼。”
两人算是重归于好了。又回到了时时刻刻又要粘在一起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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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婕妤被林芬仪缠住,林芬仪一副为了她好的劝她,
“你是郡主,又是沈尚书的掌上明珠。反倒被泠昭媛比下去了。谨婕妤你难道不会觉得心有不公吗?”
温晚榆正巧从承乾宫出来路过梅园,停住了脚步,是林芬仪的声音。
“不公又能如何。再说了,那也是她的本事。”谨婕妤淡淡的睨了一眼林芬仪。
婉贵妃上一回儿让‘女鬼’吓她的事,她可是一直记着呢。和婉贵妃一起的,都不是些好货色。
温晚榆出声:“林芬仪就这么恨本宫啊。”
两人吓了一跳,林芬仪脸色一变,“泠昭媛?”
二人微微一福身:“给泠昭媛请安。”
温晚榆微微一笑,“本宫可没有故意偷听墙角,没想到,林芬仪还是这么恨本宫。”
林芬仪心头一惊,还是?难道她真的恢复了记忆?
温晚榆可不打算听林芬仪狡辩:“本宫还有事,先回去了。”
这些时日的锦绣宫可谓是“门庭若市”。
来恭贺的宫妃是一批又一批。
婉贵妃轻啜着茶,神色洋洋得意,云鬓高绾,镶珠宝蝴蝶金簪熠熠,整个人如春花般明媚。
林芬仪却神色慌忙的跑了进来:“娘娘…”
婉贵妃:“什么事?”
“泠昭媛恢复了记忆。”
婉贵妃秀眉拧出一抹不悦:“她恢复记忆与你何干,慌里慌张的成什么样子?”
后知后觉,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