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妹妹,跟本王走,保你在床上舒舒服服……”
傅白羡还没说完荤话,猛地被一股掌击打连连后退,腰身重重卡在水缸里!
“谁!”傅白羡正要挣脱束缚,抬头看来人,却没想被一块黑布给蒙住眼睛,还被点了穴动弹不得,也说话不得!
暗处的如影心惊,将自己隐藏的更深,此人功力高不可测!
薛郎本在此树边小憩,没想到遇上这么一出强抢名女?回去可以好好和嫣儿姐说说。
姜云鸢此刻手臂鲜血淋漓,见一俊美男子救了自己,还一副武功高强的模样,想来没大碍了,心里松了一口气,同时也觉得眩晕感扑面而来。
“多谢。”
“这送你,解药!”薛郎准确无误的扔给姜云鸢,正要准备离开。
姜云鸢叫住他:“多谢少侠相助,不知少侠怎么称呼?”
“名字有这么重要?”
“不重要,往后遇到难处可以到丞相府,还今日之恩,我不喜欠人情。”
“记下了。”
薛郎往后每每回忆起今日,都会感慨自己就该多说几句话,也不至于姜云鸢后面走许多弯路!
姜云鸢瘫靠在马车上,服下药丸,瞬间感觉周身气血倒流,不一会儿眩晕感渐渐褪去。
姜云鸢看着远处水缸中的人,眸光黑沉,要不是此地不宜久留,她定要好好折磨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姜云鸢往外走一半,还是觉得不解气,心里狠狠唾骂魏王,拿着匕首往回走,走到傅白羡面前,朝他的右手狠狠扎上一刀!
此时傅白羡还被封住了穴位,不能动弹,也不能说话,导致姜云鸢觉得他还不痛!又是狠狠补上了一刀!
傅白羡此刻就算不能动弹,不能出声,也实实在在感觉到疼痛无比!
姜云鸢闻到不一般的臭味,不可置信的看向蒙面的魏王,竟然还是个孬种,挨两刀就失禁了?
姜云鸢嫌恶的摇摇头,四处张望确定没有人后,离开这污秽之地!
躲在暗处的如影心生敬佩,觉得在姜云鸢身上瞧见自家主子的身影,一样的快准狠!
姜云鸢摸索着出了巷子,又折回药房处理伤口。
高大夫瞧去而复返的东家,忙上前迎接,看到手臂触目惊心的伤口大惊失色!
“东家,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高大夫,麻烦您帮我处理伤口,还有给我把把脉,刚刚中了迷药,虽服了解药……”
“什么!迷药!”高大夫一惊一乍的,主要现在姜云鸢是他东家,可不能出事啊!
“不打紧。”姜云鸢无奈安慰道。
要不是认不得回府上的路,她也不会来药房,这会儿秋桑怕是等急了,过会儿便会来寻她吧!
如她所料,秋桑很快就来了。
“小姐!有一蒙面男子扔下书信说您受伤了,奴婢再也不离开小姐了!”秋桑满脸通红,一看就是一路哭过来的。
“收!你家小姐我这不没事了嘛!”姜云鸢以为是刚刚救了她的男子通传的信,心下又记下一笔。
春娇院。
而此刻薛郎回到春娇院,下人们见到薛郎都纷纷行礼,而姑娘们则都是浅浅打招呼。
“嫣儿姐,事办妥了!”薛郎推门而进便张口说道,却见床上的嫣儿姐在摆弄脚趾头。
“郎弟,过来,看看脚趾间的颜料好了吗?”
薛郎踌躇一会,还是红着脸走到床前,跪在榻边,手轻轻扶起纤细的脚踝,仔细端看女人的脚趾头。
嫣儿笑意更深,玩味似的将脚往前蹭了蹭,脱离薛郎的手掌心。
“郎弟,你可知我让你杀的人是谁?”
“定远侯府的大公子顾穆!”薛郎面无表情回道,手却不自觉又抓住嫣儿的脚,这回用了力道,嫣儿挣脱不开。
嫣儿语气恹恹,放弃挣扎。
“原来你知道啊!他是我的第一个客人!”
薛郎蓦地抬头,却见嫣儿一脸无所谓,平静的诉说自己的过往。
“那时候我还是有娘的,她为了还赌债将我卖给了这春娇院的前主人。”
“一开始,我还只是打扫丫鬟,我想着这样也不错,不必卖身,后来证明当时的自己有多么天真!呵呵……”
“日益一日,兰姐见我模样长开了,就给我下药,第一个客人便是顾穆。”
“你知道为什么我要叫你去杀了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