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想要毕业证,一方就觉得这个毕业证不能给,这个度不好把握,谁也没有办法。”
说白了所有人都站在自己的角度上考虑问题,谁也不觉得自己错了。
这些高考生也不是无的放矢,一个学校的名声就是由这些已经毕业的学子们打出来的。
羊城大学本来是羊城最好的学校,他们毕业之后也会分配到各个单位。
工农兵大学生比他们高几届,本来就抢占了他们的不少资源。
但凡其中有几个不好好工作的,他们要是运气不好被分到了同一个单位,到时候人家一听说是羊城大学的,就会先入为主的觉得跟之前来的人一样,对羊城大学的学生们不公平。
好像谁都没有错,但有些人就是很委屈。
沉雪叹了一口气:“就不能在毕业的时候考试吗?”
现代的时候还有个清考,不过那是为了给一些在大学四年中没有好好学习的人最后一个机会。
现在这些工农兵大学生,该说不说有些人是真的没有大学毕业的能力。
后世也曾经报道过,有的大学毕业的竟然连一个完整的稿件都不会写。
但无论如何,也不能因为一颗老鼠屎就坏了一锅汤,像导员这样的人是没有错的。
冯教授苦笑了一声。
“麻烦的事情就在这儿,不管这些工农兵大学生都有没有本事,只要他们已经入学了,没有主动退学,我们就肯定要给人家毕业证的。
到时候分配工作的时候该怎么分配,还是要怎么分配!”
这是时代的烙印,羊城大学不会做这个出头鸟。
如果他们拿不到毕业证,岂不是说那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