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流子牺牲了自己，拯救了自己。

不管如何的想要否认，但是鬼龙院皋月还是在心中得出了这个结论。

“不！不应该这样的！”

鬼龙院皋月猛地起身拿起了另外一件黑红色的衣服，覆盖向了缠流子的身体。

“崩坏能制服……你不是可以治愈重伤吗！”

“治好缠流子啊！”

但是不管是鬼龙院皋月将崩坏能衣服套上缠流子的身体也好、还是奋力的按压缠流子的心脏也罢，衣服和缠流子都没有任何的反应。

片刻之后，所有手段都失效的鬼龙院皋月无力而绝望的瘫坐在了地上。

崩坏能制服可以治愈重伤，但是无法复活死人。

而缠流子已经死了——至少此时的鬼龙院皋月已经开始接受了这个“事实”。

“……我的妹妹。”

“缠流子……怎么会这样……”

鬼龙院皋月宁愿死的是自己，也无法接受自己的妹妹为了救自己而死——甚至她的妹妹都不知道和自己的血缘关系。

而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声音突然在鬼龙院皋月的脑海中响起：“你想要救下她吗，想要……救下缠流子吗？”

【缠流子和鬼龙院皋月正常形态的样子，战斗形态太露了，感觉八成申鹤过不去，我试着上传一下，如果看不见，那就说明没有申鹤过去，各位没看过斩服少女的可以去自行搜索一下图片。】

第四十四章 崩坏与欢愉之阿哈

“你想要救下她吗，想要……救下缠流子吗？”

无法分辨来源的声音突然在鬼龙院皋月的耳边响起。

鬼龙院皋月猛地抬头看向了周围。

但是周围空无一物……除去钢铁的立柱就只有缠流子的“尸体”。

“谁？是谁在说话！？”

如同受伤的野兽一般，鬼龙院皋月低吼着。

“我是谁呢？”像是少女、又像是中年男人、如同幼儿、又如同老人的声音带着戏谑的笑意响起：“我的存在很难给你描述，但是人类都会用事物的特征称呼他们不了解的东西不是吗？”

“所以，你可以称呼我为——崩坏。”

听到这个声音，鬼龙院皋月睁大了眼睛，在血泊中抬头看去。

但是理所当然的，在漆黑的地下，她只看见了钢铁的屋顶。

“混蛋！你是在戏耍我吗！？”

鬼龙院皋月大声怒吼道。

她不知道这个声音的来源，但是既然天命的人可以研究出直接将声音投入人脑的广播，其他势力有这个能力也是有可能的。

更何况，这里是与天命有关系的研究所——是天命的可能性也并非不存在。

至于自称的是崩坏？

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如果崩坏真的有意识的话，那按照天命的说法，一直伴随着人类历史存在、可以轻易吞噬一个城市的它——不就是神灵了吗！

比起被所谓的遇到了崩坏的神灵，鬼龙院皋月更宁愿相信是……

“是个有着天命相同技术的无耻之人在戏耍自己……你这样想吗？”声音再一次的响起：“真是遗憾，人类遇到了未知的事物总是会这样先怀疑。”

“奥托如此，你也是如此……你们就不能先相信、再相信吗？”

“奥托是谁？不，不对——它在读我的心？”

鬼龙院皋月露出了震惊的神色。

“嗯哼，不然呢？”

“你穿着的衣服、你的身体、你的一切都沉浸笼罩在崩坏能中，你的一切我都看的一清二楚，读心这种事情有必要惊讶吗？”

愉悦的声音说到。

听到这里，鬼龙院皋月的心中开始动摇了起来，天命可以读心吗？

鬼龙院皋月不知道。

但是……假如……如果这个声音真的是所谓的崩坏神……那它说不定真的可以救下缠流子，神的话，应该是无所不能的吧！

“不……等一下，不能盲目相信单方面的情报，比起崩坏神，一个掌握了读心和远程传音能力的组织或者个体更加合理……”

鬼龙院皋月努力的稳定着自己的心神。

“哈，所以说啊……算了，随便你怎么想吧。”

未知的迷之声音不出鬼龙院皋月意料的再次读取了她的思想，然后随意的说道：“既然你不愿意相信我是崩坏，那就叫我【阿哈】好了，欢愉的阿哈。”

“啊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