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已经发散到更长远的东西上去了。
久而久之,他便也越来越能了解她的想法,不得不说,她是天生的执棋者。
因为她这样的人啊,聪明又懒惰,美丽又脆弱,看似最无害,实则最危险!
但就是这样的阿遥,在他这里却是如同猫儿露出肚子般,毫无保留。
谁会不喜欢,不去偏爱呢?
宫尚角眸色深深,没注意到宫遥徵的头渐渐滑落……
宫遥徵做了一个梦,梦里她在悬崖边,宫尚角在与敌人战斗,她脚一滑,从悬崖上掉了下去。
垂落感传来,一声闷哼声将宫遥徵从梦中唤醒。
宫遥徵感受到头下的枕头有些蒙,这是哪里?
她不是在风宫的书架旁睡着了吗?
她枕着的是?
宫遥徵翻了个身,转头对上了宫尚角有些隐忍的眸子,刚刚的闷哼声是他发出来的?
等等,这个角度…
那她枕的是……
如果她没猜错,刚刚她应该是靠在宫尚角的肩膀上,然后…
宫遥徵老脸一红,没脸见人了,转身将脸又埋了进去…
然后,气氛就有些微妙了!
宫尚角怔住了,宫遥徵也怔住了…
两人都一动不敢动,呆若木鸡…
宫尚角的耳根已经红透了,虽然面上不显,但是脖颈上清晰微凸的青筋,彰显着他如今并不冷静的情况。
宫尚角闭了闭眼睛,喉结滚动…
这真的是,要了命了!
宫遥徵这一转身不得了,更尴尬了!
浑身不自在间,她想离那个东西远一点,有些夸张了啊亲!
而且,如今宫尚角究竟是给什么状态她突然有些好奇了,他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于是,宫遥徵做了个大胆的举动,她翻了个身……又把头转了回来!
但这次翻身便没有上次那般顺滑了,她被宫尚角捂住了眼睛,只听到宫尚角带着些压抑的声音:“别动了!”
宫遥徵伸手想要将宫尚角捂着自己眼睛的手拿开,但是她这点小力气,在宫尚角面前,就和小猫挠的一样,丝毫挣扎不开。
只感觉宫尚角的呼吸有些粗重,宫遥徵感觉到了宫尚角的手指在不自觉的摸着她的耳垂,那手指微动,让她身子一僵。
“别~”宫遥徵惊呼出声,发出的声音却是如同猫儿一般,把宫遥徵自己都吓到了。
“阿遥,乖点,别动!”宫尚角的声音低哑的不像话,宫遥徵不老实,一直蛄蛹着。
宫遥徵组织了一下语言:“你放开手,让我起来,这玩意咯着我不舒服。”
宫遥徵又动了动脑袋,示意了一下。
却让宫尚角倒吸了一口气,口中有些干燥,口渴。
宫遥徵那一张一合的红唇,看着那般的诱人,只知道点火不知道灭火的小东西。
宫尚角的眸色微暗,眼底闪过一抹危险的光芒:“阿遥…”
“啊?”
“我渴了!”
“那就喝…呜~”身子被猛然抬起,扣着后脑勺,冰冷的气息靠近,微凉的唇贴了上来。
让宫遥徵的大脑一瞬间宕机…
眼前一片黑暗,唇上是柔软带着微凉的温度…
她下意识的想要舔一舔嘴唇,这一舔不得了!
宫尚角从一开始只是的浅尝辄止,轻轻触碰,生生克制,生怕惹恼了阿遥。
一切理智都终止于那微微划过他唇瓣的湿润,他眸色黑的彻底,如同咬住了猎物脖颈的雄狮。
男人于这一方面总是无师自通,宫尚角追寻的那抹柔软,不让她逃离,长驱直入的攻城掠地。
宫遥徵的呼吸被掠夺,本能的开始反抗…
可是后脑勺被控制住了,她动不了头,只能,动嘴了!
她张口咬住了宫尚角的唇瓣,宫尚角吃痛,松开了她,眼眸微红。
但是看到宫遥徵眼角因为窒息而憋出来的生理泪水时,宫尚角的一瞬间清醒了:“阿遥,对不起,我…”
“你想要继承我的画本子就直说,差点给我憋死。”宫遥徵抬手擦了擦眼角的泪。
“哪有你这样接吻的?野蛮人!”宫遥徵嘴里嘟囔着,耳朵有些发烫。
“哦?阿遥还见识过不同的?”宫尚角眼中满是戏谑,眼底闪过庆幸,阿遥没有排斥他。
“那当……呜…”话还没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