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明显神志不清,一副予以予求的模样。
宫子羽问道:“半月之蝇的解药,最后一味关键的药是什么?”
“最后一味是,须臾草…”
“须臾草!原来是这样!”宫子羽一拍手,然后给月公子道了歉,离开了。
云雀将月公子扶道软榻上休息,却惊讶的发现,月公子眼眸清澈。
刚准备惊呼,就被月公子捂住了嘴:“短短时间,便联合羽公子来给我下药,真是一个养不熟的丫头。”
月公子的声音带着戏谑,一脸笑意。
“试言草本就是你的药,你又如何不知道,不过是配合羽公子演戏罢了,你演的挺好。”云雀被月公子放开,一脸的狡黠。
“我是演戏,那你呢?你演给谁看?”月公子头微歪,看了远处宫子羽唤药童的身影。
“我只是个配合者,分明是月公子算计了我。”云雀想通之后,有些不高兴。
“云为衫就是你的那个义姐吧!”月公子突然正色道。
云雀微怔,眼中带着惊恐,一脸不可置信。
“放心,我既然一开始没有拆穿,便也不会拆穿。毕竟,云为衫能够在宫门待到现在,应该也是二小姐默许的。”月公子一脸看穿人心的模样。
云雀眼眸微垂,低声道:“谢谢你!”
“分内之事罢了!”
月公子的声音让云雀抬眸,对上他灿若星辰的眸子,时光好似在此刻定格了!
月亮剥开云层,倒影在月宫的幽潭中,泛起点点涟漪……
同样的月色,在风宫右边的瀑布处同样倒映着,瀑布旁有一处避风的洞口,宫尚角和宫遥徵两人用干草升起了篝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