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的存在。
燕郊:……拖下去。
城门大开,是以国礼相待。
洛阳城中万人空巷,都来观摩一下是来了何等的大人物,让国师亲自接待。
“想知道吗?我舅舅的小姨子的丈夫的弟弟的老丈人在国师府喂马,有点小道消息,请我喝茶,我跟你说。”
“好,你说。”那人放下两块铜板。
旁边的人也纷纷侧耳。
“据说,国师前段时间在国师府里大兴土木,就是为了迎接一个姑娘,为此还在国师府给她建了一个极其豪华的院子。这马车里,应该就是那个姑娘了。”
“你就吹吧,国师大人何等风华绝代,什么姑娘能让国师这般大费周章,茶钱还我。”那人说着就要收回那两文钱。
“哎哎哎,那国师也是男人,怎么就不可能了。”那人眼疾手快的拿起两文钱放进自己的口袋里。
“还我!”两人争夺间,有人大喊。
“快快快,快看,马车上真的下来一个姑娘。”
两人停止争夺,凑过去趴在茶楼的栏杆处看去。
宫遥徵头上戴着帏帽,脸上遮着面纱。燕郊搞出这么大的阵仗,她的样貌,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以免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燕郊将宫遥徵从马车上接下来,心中难掩雀跃,他想让阿遥看到他为她准备的院子,他想带她回将军府,他想带她一起去将军府的祠堂祭拜,告诉父亲母亲,他带妹妹回来了,让他们的在天之灵可以安息。
他想带她走遍洛阳城的每一个角落,将本该属于她的一切,完完全全的弥补给她。
他的阿遥,本该是将军府最宝贵的掌上明珠…
宫遥徵凑近燕郊,小声询问:“你什么情况?”
“我说过,等你来洛阳城,我让你在洛阳城横着走。”燕郊带着宫遥徵往自己的豪华马车上而去。
马车由十二匹白马拉动,车身由玉石镶嵌,车顶上镶有金饰和宝石。
一个字,壕!
跟在后面同样带着帏帽的岁锦大为吃惊,数了数马的数量,这比秦始皇就差西匹。
当然,燕郊本身就很有钱,不说各地的西楼,就望溪楼每年的收益都是金山银山。
宫遥徵己经见怪不怪了,毕竟认识他的第一天,就知道他的壕无人性。
坐上马车,宫遥徵这才把帏帽取下:“我的那些东西?”
“放心,一个都不会丢。”
“我现在该叫你…国师大人?”宫遥徵看着好暇以待的燕郊,开口道。
燕郊睁开眼,眉头微蹙,似是不满:“我怎么说也是你兄…表兄,喊我国师太见外了吧,你要是不介意,喊我兄长也是可以的。”
燕郊一脸期待的看着宫遥徵。
宫遥徵本就心中带着疑惑,如今燕郊这一遭,更是让她认定了什么。
“兄长?我听说,将军夫人曾经育有一女…”
“你从哪里听说的?”燕郊打断她的话,神情肉眼可见的慌张。
宫遥徵不语,只静静的看着他,好似在等他坦白。
“是,若她还活着,当与你同岁。”燕郊压下心中的冲动,咬牙说道。
宫遥徵微微一怔:“与我同岁,那为何当时不和我一起送往宫门?”宫遥徵眉头紧蹙,这里面的漏洞太大了。
而且,她那断断续续的梦中,并没有那个和自己一样大的女孩。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燕郊在骗自己。
燕郊哑然:“阿遥,你猜到什么了,对吗?”
两双有五分相似的眸子对视,那些刻意的隐瞒显得那么的可笑。
“我叫燕逍,字云郊。你叫燕遥,小名杳杳。”燕郊的眼尾微红,知道瞒不住她,与其让她费心去查探,不如自己主动告知。
宫遥徵恍然,原来梦中的那一声声,不是遥遥,而是杳杳么?
“这件事不能和别人说起,特别是远徵弟弟,不管以前我是谁,如今我是宫遥徵,宫门的二小姐。”宫遥徵一脸正色道,看了看燕郊,又看了看身旁的岁锦。
岁锦收回震惊的表情,做出一个封口的手势,表示自己绝对不说。
燕郊也尊重她的选择:“我知道,但是阿遥,现在,你可以喊我一声,哥哥吗?”
宫遥徵看着燕郊期待的眼神,眉头微微皱起,垂下眸子,嘴唇蠕动了几下。
燕郊眼底的光渐渐的熄灭…
“哥哥。”细若蚊蝇的声音让燕郊的耳朵微动,巨大的喜悦染上眉梢。
这个权倾朝野的国师在此刻,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