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好了,穿衣服吧。”
他强忍着内心的悸动,在她没有接纳自己之前,他绝对不会乱来,怕吓着她。
况且,现在也不是乱来的时候,医生还在外面,万一她冻着发烧了怎么办?
现在当务之急,是及时医治。
“啊?好了,好了吗?”她支吾了一声。
他不做点什么?
她想问,却又觉得难为情。
“嗯。”他拿起干毛巾,把她擦拭干净,再给她穿衣服。
她想自己来,可白祈年不让。
她就像是个布娃娃,任凭他差遣。
他这是要把自己照顾的生活不能自理的节奏啊!
做完一切,才让医生进来。
开了一些祛风寒的药物,直接服用,后面要是还有低烧,再配合吊水。
所以现在,没什么大碍,白祈年也彻底松了一口气。
就在这时,服务员敲门。
“白先生,张总有请。”
白祈年听言,眸色一寒。
“我去去就回,你在这儿等我。”
他起身要走,她紧张的揪住他的衣角:“不要为了我,大动干戈,生意最重要。”
他想说,她最重要,但忍住了。
他微微颔首,出门离去。
白祈年去了张总的包厢,张正山正在严厉的呵斥张一博。
他见到白祈年,立刻让张一博跪下。
“爸,你竟然让我跪一个外人,男人膝下有黄金,你不知道吗?”
“令郎很有骨气。”白祈年轻声说道。
张正山听到这话,头皮发麻。
之前白祈年跟他谈判,他得知白祈年竟然跟高层接触,就算别人得到这块黄金地皮,没有政府批文,根本没办法动工。
自己要是不卖给白祈年,这块地就砸在自己手里,就算白祈年的不到,别人得到了也没用。
他这才明白,这个后生晚辈的可怕,胸有成竹,早已把所有的商机都紧紧地捏在自己手里。
本来,他还可以卖个市场价,但他这不成器的儿子,好死不死的,得罪了白祈年,在这个节骨眼上。
他瞬间,满盘皆输,被白祈年扼住了咽喉。
倒不是张一博调戏了慕小希,他觉得一个女人而已,不足以让白祈年大动干戈。
主要的是,他儿子竟然不让白祈年上来,想让他溺水而亡,问题就大了啊。
“你这个逆子,还不给我跪下,你知道他是谁吗?”
“天王老子来了也没用,本少爷就是不跪……”
张一博的话还没说完,没想到白祈年上前,一脚狠狠踹在了他的膝盖窝,张一博控制不住,砰地一声跪在地上。
即便,铺着厚厚的地毯,膝盖还是磕得生疼,爬都爬不起来。
“儿子……”
张正山心疼不已。
而,这才是刚开始。
“我说过,你等死吧。”
白祈年的声音幽幽传来,声音里像是掺杂了寒冰,冷得让人心底胆寒。
他一脚,狠狠地踩在张一博的后背上,将他整个人踹了下去,趴在地上。
张一博想反抗,可是先前跪的那一下,就已经让他不行了。
“爸,救命啊,你可只有我这一个儿子啊!”
“你特么给我松开,否则本少爷跟你没完。”
“你少说两句吧,这位可是戚氏集团的二少爷,白先生!”
张正山急匆匆的说道。
张一博听到这话,整个人呆若木鸡。
戚氏集团二少爷。
那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神秘掌权人,现在掌管戚氏集团,位高权重。
今年二十八岁,低调内敛,从不在人前出现。
他是多少同龄人,难以企及的存在。
他代表着财富、权力、名望……
跺一跺脚,能让整个帝都颤三颤的人物。
张家在戚氏集团面前,算什么?
什么都算不上!
而他今日,竟然把他们堵在海面,不让他上来。
张一博心凉了大半。
他立刻认怂,不断道歉。
“白先生,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您。您大人有大量,宰相肚里能撑船,就放了我吧?”
张正山也赶紧接话,仗着自己是长辈的身份:“贤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