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样子。”

姜寂狠狠蹙眉。

“镇定剂打了好几支，一点用都没有，他肯定是服用了别的药物，有点像兴奋剂，也有点像……冰毒。”

听言，姜寂的面色更为凝重。

“应该不是，是新的药剂，我抓过那些人，不是这个症状。”

“到底是什么，必须抽血化验，但现在……”

“我按着，你尽管抽。”

姜寂上前，很快制伏了白祈年。

他力气早已耗尽，药效过去，身体虚脱。

孟子绪拦不住，姜寂却轻轻松松。

很快抽了血，强行服用了安眠药，才让白祈年安定下来。

检验结果很快出来，孟子绪倒吸了一口凉气。

“是什么？”姜寂催促问道。

“你听过，魔鬼的呼吸吗？”

“它学名为氢溴酸海俄辛，提取自一种叫做borrachero，意为‘醉鬼’的树木种子，这种树木树木在整个南美洲北部都有生长，甚至长在城市公园里。早在一六几年的时候，人们就发现它的用处，能让人失去理智，发疯发狂，一度禁止。”

“后来入药，主要是产妇分娩，让人进入半麻醉的状态，用药过程中发现孕妇十分坦诚，又叫吐真剂。后来用于秘密军事，对那些间谍用这药，长期服用，可以操控对方的意志，命令他做任何事情。但这药剂量少威猛，后来禁止民间服用，禁止种植采摘，一经发现全部铲除。”

“但还是有少量入药，用于军事，对方既然能弄到这个，看来身份不小。他们很显然是想控制白祈年，他接到的第一个命令，是杀了慕小希。”

“那他没有完成任务，是剂量太少了吗？”

“应该不是，是白祈年超强的自控力，还有……那个人是慕小希的原因。应该是后者，占据更大的成分吧。毕竟，他宁愿杀了自己，也舍不得杀了慕小希啊。”

孟子绪唏嘘的说道。

人的本能是活着，可有时候，人活着，不单单是为了本能。

爱一个人，就是违背进化论、自私学的产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