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何能甘心？”

说罢，他拍了拍姜寂的肩膀，然后拖着沉重的步伐离去。

厉景行的话，在姜寂的脑海里不断回旋。

不给芷瞳一个公道，如何能甘心？

他回到病房，发现姜芷瞳已经起身，正摇摇晃晃的关窗户。

她险些身子都栽了下去，好在姜寂及时搀扶住。

“你干什么？这样很危险。”

她也大口喘气，刚刚她感觉好像有人在推自己，推她下楼，可身后什么都没有。

“姜寂，有人要杀我，有人要杀我！”

她情绪不稳定，有些胡言乱语。

“有我在，不会有人害你的。”

“不……他回来找我了，他在怪我……他要找我报仇。”

她瑟瑟发抖，上床后躲在了被窝里，蒙住了头。

姜寂想跟她好好说话都没有机会，最后让医生给她打了镇定剂。

人的确睡了过去，只是这一觉十分不安稳。

她梦见……

一滩血迹里突然冒出一个肉胎，已经出现四肢、小脑袋。

他跌跌撞撞的朝自己爬来，阴森的问着。

“为什么……为什么要亲手杀了我，是宝宝不乖吗？”

“你是个坏妈妈，你不配做我妈妈，跟我下地狱吧，下地狱……”

“啊——”

无数血淋漓的鬼手抓住了她，周围全都是婴儿诡异的啼哭声。

她猛地睁开眼，浑身冷汗，阳光照入屋内有些刺眼。

已经是第二天午后……

她惊魂未定，不断喝水。

“芷瞳，你还好吗？”

她冷静下来，道：“白……白夫人怎么样？”

她昨天没有心情关心外界的事情，现在终于想起来。

她看了白歆的视频，心里不是滋味。

白歆对自己的确不错，这些年关照有加，可没想到自己竟然反咬一口。

只是，厉景行说得对。

“芷瞳，昨天你情绪不对，我不方便问你。现在你能不能告诉我，白歆到底有没推你？”

“如果她没推你，我代你传达消息，给她一个清白。如果她推了你，哥哥不会善罢甘休的！”

她听言，猛然想到了厉景行的话。

她手指颤抖，紧紧地捏住姜寂的胳膊。

“她推我了，是她推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