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管事心里一紧。
看着里面黑乎乎的马场。
那些人怕是不知道白家人已经进去了。
管他们呢?
王管事朝着山上跑去。
头也不回。
马场内的事和他一点关系都没了。
周家他也算是对得起他们了。
信是送出去了。
也算是全了这五年的情谊。
至于日后周家的生死。
就不是他老王头该操心的了。
这次他没有跑回树屋。
而是在山上绕了个半圆。
又回到了去往别地的小路上。
一深一浅的奔走着。
。。。。。。
。。。。。。
周家马场内。
马厩旁看守的人已经晕倒在地。
问出消息的白铁柱带着人已经摸到了王管事的木屋外。
看着木屋的缝隙里漏出的点点灯光。
白铁柱心情总算好了点。
刚刚从马厩看守人那里问出来的话。
可是十分的不妙。
在他们来之前。
这个王管事已经打发人送信去京城了。
这在马场已经不是秘密。
连事成之后有二十两的赏钱。
看守人都知道。
五个人。
十匹马。
还有那么多草料。
走不同的路线送信到京城甜衣巷第三户人家。
是的。
那个看守人连这个都知道。
连白铁柱都纳闷。
他怎么会知道这么多。
这些消息。
让白铁柱脸色阴沉。
白铁心他们估计是白跑一趟了。
按照时间推算。
以那些人的马力。
怕是早都跑出他们拦截的范围了。
何况肯定还有他们不知道小路。
不然也不会分五条路线送信了。
不过只要屋内这个王管事还在。
就能知道五名送信人的路线。
追上这些送信的人。
把消息困在白云城。
白铁柱贴近木屋。
听着木屋内的响动。
没有任何声音。
连呼吸声都没有。
只有宫灯里的蜡烛噼里啪啦的声音。
这个声音。
正是蜡烛捻子太长。
无人修剪才会发出的声音。
白铁柱一急。
也不管屋内有没有危险。
嘭。
木屋的门没插。
屋内的灯火被门口的风吹的忽闪了一下。
屋内空无一人。
身后跟着的白家弟子。
进入屋内开始搜查。
不一会。
床头的暗格就被找了出来。
里面同样是空空如也。
看到这。
白铁柱已经知道坏了。
这个王管事怕是已经跑了。
这个人跑不跑倒是不打紧。
要命的是那送信的那五个人。
万一其中一封信送到京城姓苏的阉人手里。
那白家要面对的恐怕不只是狂风暴雨了。
连一个盯了白家十几年的阉人。
都是先天之上的武修。
那知道了白玉堂未死的消息。
那些人还不得派出更多的人手。
他们白家连一个区区的苏公公都抵挡不了。
更何况这些更厉害的人手。
既然找不到王管事。
白铁柱也不敢在这个地方浪费时间了。
现在的每一刻。
对于白家来说都很珍贵。
时间就是生命。
白家要做的。
就是和送信之人抢时间。
既然对付不了姓苏的阉人。
也对付不了那些人更多的人手。
那白家人想活命。
就绝不能让这五人把信送到甜衣巷第三户人家。
带着几人。
翻出木栅栏。
他们在林子里栓的马还安然无恙。
白铁柱吩咐身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