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凌染的前世了。

从天启帝，到大法师，再到凌染，似乎容貌一直未变。

天启帝虽然遮着面纱，从轮廓和眼睛也能分辨出几许。

而他，却和江枫的长相大相径庭。

这又是为什么？

叶承只觉得，这一趟读取意志，没解决什么也就算了，还多了一大堆谜题。

他这到底是下墓呢，还是过来搞悬疑呢？

不由得吐槽了一句过后，叶承甩了甩臂膀，站了起来。

“还行吗，我觉得你身体状况好像比之前差了很多。”

凌染此刻才开口说道，眼中丝毫不掩饰那几分担心。

白清看了看叶承，又看了看凌染，心下了然，后退了几步。

连带着抓着李承念也后退了几步，把场地让给两人。

“还好，问题不大。”

叶承好似没感受到这一切一般，回答凌染的话之后，就开始找寻下一层的位置。

手中的拂尘与那战刺一般，直接消失在了这片空间中。

想来是莫涵收走了。

凌染陪着叶承找，两人并肩同行，还是凌染先开口说道：

“莫前辈为什么……”

凌染没说完，叶承知道她的意思，无非就是觉得莫涵不像是跟他们一丘之貉的人。

“知人知面不知心，习惯就好。”

叶承淡淡道，盯住了往下走的楼梯，开口说道：

“不过，即便如此，我依旧站莫涵前辈有别的原因。”

如果全部都走前世论，莫涵的前世兴许就是那天马。

如果真的是天马，前世那般衷心，今生也不应该会差到哪去才对。

只是想到莫涵的背景，叶承眉头不由得紧蹙了起来。

作为异兽，作为?疏，莫涵的经历实在是太惨了一点。

就好像有人蓄意报复一般，像是把人间所有的苦难都让莫涵尝个遍。

最好的朋友却是灭族的罪人，虽然到最后解除了误会，两人却再回不到从前。

莫涵的原身靠着角才能修炼到那般境地。

后来把角转赠叶剑书时，他又是靠着什么才修炼到如今这个地界呢？

叶承心中有些沉重，总觉得这缺失的一环，可能会十分残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