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上的意思是让他回去给他爹报个信,然后我们再将其宰杀?”
“你这样理解的话也并没有错,我敢打赌这个赵超杰见到他爹以后,会原原本本的把我对他们说的话传达给他父亲赵水骄,而且我也相信他的父亲赵水骄根本不会来天木城向我磕头认错,三天以后只要他们不来天木城,我就会亲自登门拜访,到时候不管他们天水城的势力有多大,我都会把陈家踏为平地。至于赵超杰和宇文战狂,他们如果知道我的厉害,就应该夹着尾巴滚到一边去,可是如果他们非常的自信,认为他们可以将我斩杀的话,那么他们必死无疑。”
“可是尊上天水城的势力不容小看,您真的要单身匹马去灭了天水城赵家吗?不如我们把明耀集团还有玉虚宫的人都带上,这样我们的胜算会更大。”
“不必了,我一个人去就可以了!”
“那尊上到时候千万要小心!”
“本尊在仙界5000年,什么样的地方没有去过,比天水城凶险万倍的魔族本尊都去过。魔族的那些人修为都在踏海期大宗师之上,可是那些人在我的面前也是不堪一击。别说赵水傲是踏海期八层的修为,就算他是飞天期的修为本尊又有何惧?”
……
经过了三个小时的时间,赵超杰和宇文战狂两个人终于来到了天水城赵家的大门前。
赵超杰松了一口气,他下车把车门打开,将他的师傅欧阳战狂从车上请了下来。
“师傅,我们终于到家了,这里是我们的地盘。”
“是啊,我们终于回来了,这一次是我办的最窝囊的一件事。我真是没有脸再见你的父亲了。”
“师傅你可千万不要这么说,这件事我们谁也不怪,怪就怪我们遇到的那个任先生实在是太强大了。”
在赵水骄的书房里面,赵超杰把他们在天木城遇到的事情和他爹说了以后,他非常愤怒的说道:“天木城的那个任先生欺人太甚,我们赵家绝对不能够屈服于他!”
“屈服?你以为我们赵家是豆腐做的吗?谁想让我们屈服我们就能屈服吗?好一个玉虚宫!没想到呀,这短短几天的时间,天木城竟然出了这样的变数。超儿,听你这么一说在天木城发动这个变数的人,就是这个任先生。任先生把欧阳木狂都给杀了,可见此人的修为不简单呀,不过我们天水城赵家并不是欧阳世家,不是他想灭就能灭的,那个姓任的算什么东西也敢让我们赵家去向他磕头求饶?我们赵家就按兵不动,我看他三天以后会不会来,如果他敢来的话,那就让他死无葬身之地,如果他不来的话,我们就大肆的宣扬,说此人是牛皮吹到天上了,胆小如鼠。”
“父亲,您的意思是我们不打算去天木城向他磕头求饶了?”
“混账东西?我已经把话说的这么清楚了,难道你还听不懂吗?”
“父亲,您说的每一句话我都听懂了,只是我还是非常的担心。”
“你担心什么?”
“父亲孩儿已经说过,这个任先生可不是一般的人物,他既然敢说出这样的话,恐怕到时候必定会来我们天水城灭我们赵家,倘若我们赵家的势力挡不住他的话,那么我们赵家从此以后恐怕就要从天宝国消失了。”
“你的意思是要我带着你们两个去跪在那个什么狗屁任先生的面前,给他磕头求饶?”
“孩儿有一个大胆的提议,不知道父亲能不能听得进去?”
“你说,你有什么提议?”
“孩儿想明天就让父亲带着孩儿,还有孩儿的师傅,去见那个任先生,并向他磕头认错。”
赵水骄听了赵超杰这样的话以后气的是脸红脖子粗,他苦笑着说道:“好啊!真是好啊!我赵水骄怎么就生出了你这么一个窝囊废儿子?看来是我从小到大把你宠坏了,平时你遇到点什么事,为父都会帮你摆平,从来都没有让你受过什么苦,也没有受到过什么威胁,可是现在你受到了一点点的威胁,就贪生怕死,要向对方屈服是不是?”
“父亲您误会孩儿了,孩儿不是那个意思,孩儿只是觉得以我们赵家的实力,现在要和他们对抗的话,那无疑是以卵击石,如果我们现在委曲求全,向那个任先生磕头求饶,这样我们赵家的实力才能够保全,我们可以假意的归顺天木城,我们找到任先生的弱点以后将其击杀,这样我们也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天木城给拿下来。”
宇文战狂点点头说道:“赵总,我看超杰的建议还是可以听一听的,现在我认为赵家不适合与那个任先生硬碰硬,我们只有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