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是得了什么绝症才好,可是看着他强健的身子,和平时干活的一把子力气,不像是个得了绝症的人啊。
一切都是未知数,只有等一会大夫看过才能知道了。
莫山海就着她的手,把一杯凉水喝了一个干净。
感觉心绪好了很多,鼻血也不再流了,又忍不住的朝某个地方看去。
良缘看他睁开眼,轻声问道:“感觉好点没?”
莫山海听她说话,视线上移到她脸上,与她四目相对摇摇头,嗓音沙哑道:“我这里难受。”
良缘一听他说难受,连忙问道:“哪里,哪里难受,我去给你叫王大夫。”
良缘说着就要起身出去,却被莫山海牢牢的拉住。
“不用去找大夫,我不要大夫。
你给我揉揉就好了。”
良缘见他这会难受的样子,只好先依着他道:“哪里,我给你揉。”
莫山海听她如此说,双眼亮的惊人,但抬头看向她时,又回复一脸迷蒙样。
“我这里好痛,好难受。”
“哪里,我看看,我给你揉揉,中午吃饭不是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这样了?
我看看哪里?”
良缘一门心思要看莫山海哪里难受哪里疼,任由莫山海拉着她的手,在他身上到处查看。
只突然的,她觉得自己摸到一个了不得的东西,那烫的惊人。
她顺着手低头,终于看到自己胸前一片血迹,主要的不是血迹哪里来的,是她为什么衣襟大开……
莫山海见状暗着嗓子道:“是你自己弄的,还害得我……流鼻血……”
这会就是再迟钝的人,也知道怎么回事了,何况她也不是纯傻白甜,还有什么不明白。
只是眼前的家伙,就因为这,就能流鼻血?
“你也太脆弱了吧?”
心里想的不知不觉就说出口了。
莫山海顿时脸色精彩无比,这个小女人在说什么?
不知道他们现在的样子 ,还说他脆弱?
他觉得这三个月,她养的很好了,可以摘了。
莫山海身为一个堂堂阳刚的男儿,怎么能忍受自己的小女人说自己软弱?
那他就让他看看,他到底软不软弱!
良缘一下天旋地转的,被莫山海捞入怀中,呈趴在他身上的姿势。
因为自己衣衫不整,可以说是前面没有蔽体的了,这才想起来刚才,他一把把自己的肚兜拽去擦鼻血了,这家伙是有预谋把吧。
良缘抬起头撞入一潭深不见底的深渊,不知唇什么时候被封住,晕头转向的,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自己躺着,跟他换了一个位置。
不知为什么,一个看了胸前几眼就能流鼻血的人,会那么多花样。
因为是大白天,莫山海就算情迷深处时,也记得将她唇封住,不让发出大动静。
然而他们家的床是竹子做的,那吱吱嘎嘎伴随着呜呜咽咽的声音,就是在门外都能听见。
陈氏这时候无比觉得自家,应该修缮房子了。
最好是多盖几间,到时候她住的离小两口远些,免得他们放不开。
陈氏被吵闹的睡不着,干脆起来,拿个小马扎门口坐在门口的树荫下,也有把着门的意思。
这时候她又有些暗怪儿子的鲁莽,也不看现在什么时候,大白天的,虽然村里多数人都在歇晌,可难免有那睡不着的,还喜欢瞎溜达,万一过来了,让缘缘之后还怎么抬头做人。
陈氏拿着扇子,坐在树下慢慢摇着。
她才坐没一会,王氏就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