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敲案牍怒道:“都给我闭嘴!刘老五,你诬陷柳风细偷窃,并想贪图她的钱财。罪大恶极!拖下去重打五十大板,送到城外做苦力!
吴同,你与刘老五勾结,虽不是主谋,但罪不可恕!重打五十大板,罚银百两。
立即执行!”
刘老五顿时哭爹喊娘的求饶,而吴同却还震惊,往前走两步,小声对县太爷道:“大人,我们东家让我向大人问好,还请大人看在南昌号历来孝敬的份上,饶过小的一回。”
县太爷竟然真的迟疑了,也不知道南昌号东家是哪号人物,竟然能左右县太爷的决定!柳风细一看这阵势,赶紧叫道:“大人,南昌号再厉害,跟他吴同有什么关系?
难道就因为他是南昌号的二掌柜,犯罪就可以包庇吗?”
吴同猛地转头瞪向柳风细:“没错!我南昌号的掌柜,不是你这等山里小民能比的!大人要如何决定,岂容你置喙!”
就在这时,一个男声从外面响起:“那从今天起,你就不再是南昌号的掌柜!”
吴同顿时一惊,不敢相信地回头一看,只见一身玄色衣裳的许元来淡定从容的进来。笑着向县太爷行礼后道:“大人,南昌号二掌柜吴同,不守商道,为虎作伥。借我南昌号之名,大行不义之举。让我南昌号名声受损!
今日我以南昌号少东家的身份,将吴同从南昌号除名!他所作所为,与我南昌再无干系。”
县太爷赞叹地道:“许公子果然深明大义!既然如此,那就执行判决,吴同杖责五十,罚银百两!”
吴同再无之前的镇定,面如死灰地跪到许元来面前哀求,胖胖的身子像球一样瘫在地上。许元来只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就退到一边。两个官差来拉他,却发现拉不动。又来两个,四个人把他架走。不一会外面就传来他和刘老五的惨叫声。
风细却觉得还不解气,打算等事后再找机会报复一下两人。她的表情让许元来不禁一笑,走到两人面前道:“柳姑娘别来无恙!此事是让你受委屈了,为了表示歉意,我愿意高价收购柳姑娘的人参。”
风细就算再气,也不会牵扯到许元来身上。笑问:“许公子怎么知道这事的?虽然那吴同之前是你的人,但是这事真跟你没关系。现在你把他开除了,已经算给我交待!不用花高价钱买人参了!”
许元来笑道:“柳姑娘不生我的气就好!我得到消息晚了,否则昨日就该来处理,倒让柳姑娘困留县衙一夜,怎么说我南昌号都有责任。
柳姑娘别推辞,三株人参,每株五百两,我全收了。柳姑娘觉得如何?”
风细有些急,暮云平压到风细肩膀上的重量,又重了几分,整个人已经摇摇欲坠了。真想给他来个公主抱,直接抱到医馆,可惜力量太小,实现不了。
现在要紧的是暮云平的伤,对许元来道了句:“这个我们晚点才谈。”赶紧对县太爷道:“大人英明神武,替小女子洗刷冤屈!多谢大人了!”说完,很自然地把案桌上的两株人参包起来,一同放到盒子里。
县太爷有些无语,难道你还怕本大人贪污你的人参不成?只是风细年纪小,他又不好计较责怪。便道:“这是本官应该做的!暮英雄打虎有功,本官准备为他摆宴,许公子一同来吧!”
风细快速笑道:“大人抬爱本不该辞,可是暮哥的伤实在太重,得赶紧看大夫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