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跟着徐院士,有事随时差人告诉我。”
南方道:“照顾好自己,记住,不管发生什么事,南方哥都会保护你的!”
诗华感动一笑,挥挥手,提着大大的包袱进了院门。
南方和风细回家的路上,不待风细提出,南方先道:“王世子和另外那人的身份以及家中情况,我会查清楚告诉你。”
风细嗯了一声,这家伙,只要事关诗华就积极多了。“你也别太担心,不过是无聊的贵公子而已。咱们虽然只是普通百姓,不惹事也不必怕事!”
南方见风细说的轻松,顿时大急:“柳公子,你是不知道帝都纨绔公子的邪恶!那个王世子对诗华姑娘明显是上心了,咱们不得不防啊!”
风细无语,怎么搞得你才是亲哥了!“我知道要防啊!这不是交待了诗华,在学院要低调,回家咱来接吗!
你查他们的信息归查,别做多的动作。说不定过几天那两人就忘了诗华,咱再一动,又让人家想起来了。
你保护诗华我很感谢,但若因此让自己陷入危险,甚至不顾整个自强帮。诗华是不愿意看到这样的情况的。”
“我明白了!你放心吧!”
直到南方走远,风细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明白什么了。真想直接问他,我妹妹才十四岁而已,你这么上心是打的什么主意啊?
随后的一个多月,风平浪静。诗华每次放假的前一天,都会托胖大婶差人送信回家。
第一次风细带着南方、铁人、依旧长的像老鼠一样的小虎,外带几个自强帮能打的少年,浩浩荡荡地到学院接人。
诗华从里面出来的时候吓一大跳:“这是怎么了哥?你们是要去干吗?”
“接你回家啊!”
“你确定是来接我回家,而不是去打架顺便接我回家?”
回家的路上同样一切顺利,并没有遇到疑似王书辰或梁泽旭的人拦路的情况。
之后几次,风细便和南方两人接送,南方很忙,每天早起晚睡的,但是诗华回家和还校这两天,他却是万事推掉,一定要接送。
几次之后,太姥姥也察觉到异样:“这段时间是怎么了?每次诗华回来,你们又是接又是送的。张威哥儿不赶车了?”
风细笑道:“赶着呢!是我们准备扩大生意,刚好要到东区考察,顺便接诗华的。”
太姥姥将信将疑,不过很快就把思路转到扩大生意上面去了:“你们要到东区开茶楼不成?哎哟哟,那个地方不能去!那里的东西贵的就不是人吃的!
年前咱们吃的那家茶楼,还没你的手艺好,一碟子蜂蜜马拉糕,竟然要一两银子!这不是抢钱吗!
在里面又不能大声说笑,又不能随意走动,茅房也不像话,还专门放个女孩子帮忙!我是不会上茅房不成,还要人帮忙!我说不用,那女孩还得意盯着我看,说是怕我跌了,哎呦呦,我一把年纪硬是让她看的想钻地缝了。”
风细和诗华听太姥姥抱怨的都大笑了起来,还是去年冬月,太姥姥过生日,风细大方一回,不光给她打了新的金镯子做的新衣裳,还请柳家众人和七小只一起,到东区最大的茶楼喝早茶。既是替太姥姥过生日,也是考察一下东区贵人们的口味。
结果那顿早茶喝的,让太姥姥半显摆半吐槽的,从年前抱怨到年后。又是茶点贵啦,又是规矩多啦等等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