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婆婆掂量一下荷包的重量,不愧是将军夫人,就是大方啊!立即喜笑颜开地走了,临走时又叮嘱了一通,多子床不能撤,定要睡一晚。
两人一走,秋儿就放松下来,掀起被子道:“什么是多子床?”
一看满床的花生红枣桂圆等干果,惊讶地道:“哇!难道是让师父晚上就吃这个嘛?”
安安敲她一下:“刚说的要改口叫夫人了!这个是多子多孙的寓意,晚上要在上面睡一觉的。夫人的饭诗华姑娘就拿来了。”
“睡这个上面?多硌的慌啊!”
风细举着手道:“确实!一会把东西都移到床里面去,不过现在,你俩能帮我卸妆不?好累啊!”
秋儿赶紧道:“对哦,诗华就是让我们先来帮夫人换衣裳的。”
十来斤的头饰取下来,风细长长地松了口气:“举着这玩意我脖子都不敢动!幸好一辈子就这一次,多让我穿戴两次,脖子也该断了!”
安安失笑道:“夫人说什么呢!帝都的贵妇人们,每天戴的东西都有这么多的!”
“幸好你家师父我不必生活在帝都!这又是个好处!”
三人一边说笑,一边帮风细换下嫁衣。可当秋儿取过要换的睡衣时,风细头一回脸红了,只见那条粉红粉红的薄纱裘裤,竟然是开裆的!天啊!这应该就是这年头的情趣服了吧?
安安瞬间明白这是干什么的,脸一下就红了,而秋儿竟然还把它拿起来不解地说:“这裤子破了!怎么拿条破裤子给夫人穿?夫人你等等,我给你重新找一条。哎,里衣箱子里那个?”
正说着诗华和真儿端着素面进来,正好看着秋儿举着裘裤。诗华立即抢过来,红着脸藏到被子下面。
秋儿还想说什么,被安安捂住了嘴巴。秋儿再看几人,个个都红着脸害羞不已,她也反应过来那条裤子不对劲,虽然还没想明白可也没敢再多说。
风细却别有深意地看了眼安安,安安比自己还大一点,也就是说她是这个年代真正的剩女。安安应该很期待嫁人吧?得找机会跟她聊聊,这年头,没有长辈亲友帮忙的女孩子,这婚嫁确实难了些。
倒是秋儿,看来我家云涛小弟看的很紧啊!竟然单纯成这样!小云涛的心思不简单哦!
“还真是素面,怎么没切点羊肉?”
风细大口吃着面,诗华不断拿湿毛巾给她擦汗:“羊肉味重,今天不合适。”
风细了然的嗯了一声,含糊道:“还真是全面准备啊!”
正说着小芝进来:“夫人,有几个官夫人要进来给您道贺。”
风细问诗华:“一定要见吗?我这才卸了妆哎!”
诗华对小芝道:“跟夫人们说,多谢好意!只是将军夫人正在梳洗不方便,请她们吃好喝好,随意在后花园游玩。”
小芝下去,风细问道:“你们几个吃了吗?云涛呢?”
“云涛公子和长鹰公子是送亲的贵客,今日做首席呢!”秋儿笑说。
风细笑道:“早知道就不让你们过来了,丫头伺候也是一样的,该让你们几个也去女客坐首席!”
秋儿摆手道:“都是一些贵夫人,我们哪能同坐呀!”
见真儿默不作声地摆物件收首饰,风细笑问她:“在沙州这几天还习惯吗?”
真儿点头道:“在这里几天,小虎哥总带我们出门。想不到沙洲景色这么美!
特别是关外的草原,我们一去就不舍的回来。我很喜欢沙洲感觉比在帝都还自在!”小姑娘明亮的眼睛透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