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大人知道她如此对待她们会如何如何。

戚素素就笑了，进了王府的门，自然就是王府的人，生死都由王府决定，她没把她们打包发卖了抵债就该偷笑了，须知，古代可还有个明文规定，妾通买卖！

再说了，入了王府还惦记着什么大人？深怕被人不知道你身在曹营心在汉，会干吃里扒外的事吗？

听到底下的人如此汇报时，姬无天都有些忍俊不禁，不难想象被戚素素收拾的侍妾表情会有多精彩。

随着对戚素素的了解越多，姬无天越发觉得他这个王妃确实有几分本事。

晚上的餐桌上，姬无天毫不避讳地上下打量她，“王妃似乎对歧黄之术颇有研究？”

戚素素一脸镇定自若：“只是略懂一点，毕竟，这年头女人要是没个一技傍身，日子可不好过。”

姬无天以为她这是暗示他之前五年对她们母子的不闻不问，若有所指：“只要王妃安分守己，恪守本分，看在你为本王生下一子的份上，本王自然不会亏待你。”

只要她以后不作死搞小动作，算计到他头上来，他并不介意给她属于煜王妃应得的一切尊荣。

戚素素掀了掀眼皮，给偷偷翻白眼的儿子夹了一筷子菜，随口应承：“是是是，你是王爷都你说了算，我一定恪守本分，不该自己惦记的看都不会多看一眼。”所以你也别太把自己当回事儿。

姬无天如何听不出她语气中的敷衍，但他自觉对她说这些算是仁至义尽，只希望她不会让自己失望。

毕竟，另外再换一个王妃也麻烦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