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意他毫无证据的猜测。
他说让她辞职她就辞,那岂不是证明她心中有鬼?
他打的,就是这个鬼心思了吧?
她的拒绝,让他原本就够低冷的气压又降了几度。雪夹冰的霜冰脸色,捩着危险的气息。
握紧的手心,全是湿腻的冷汗。
她屏息以对,头皮绷紧,心脏甚至有些发颤,唯恐他失去理智就会掐死她。游走在死亡边缘的恐惧惩罚她不是没有过,她知道其中利害。
但他一动不动,雕像一般。
冷魅的眼瞳像黑不见底的深渊,好深好深,教人难以看透。又好似藏了哀愁,令她心口莫名地一阵揪痛。
忽而收回手,南牧离峻冷地面孔呈现出雕像一般的森冷,毫无生气。眼神除了空洞冷漠之外,又隐含着一点绝望。
夏宝儿迷惑地想从他的眼神确认,看到的却只有冰凉无比的视线和充满距离的疏远。
她动动僵直的身子,小嘴张了张。喉咙还未发出声音,便听他那毫无温度的声音:“随你。”
身边她?那干嘛要这样做?
她怔然,还没意会到他的意思,便见他伸手拧开门把。
迈出去的步伐,绝决得像是要和她一刀两断似的。
眸子敛下,她无力的靠着墙壁,浑身软绵绵的……
房间门打开,南牧离面无表情的走出来。
守在外面的夏父夏母父母站起身子,正想说些什么,却听这个男人淡冷的告别。他们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好,在睁眼时,这个男人已经没有任何迟疑的离开了。
奇怪,他们在里面发生什么事情了吗?刚才他看女儿的眼神还很不一样,走的时候眼神完全的冷漠了。
夏父望着那个挺拔的背影消失,兀自的皱起了眉目。他拉开窗子,看见那个男人在车边抬头望了忘,决然的上车,瞬间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下。
“老公,你有没有觉得气氛有点怪怪的。”悄悄用手肘撞了下老公,夏母悄声的问。
空气中还没有消散的气息这么敏感,他们也嗅到了一些什么。
夏父将视线收回来,看了老婆一眼,“他不是你看好的未来女婿吗?”
“我……”夏母语塞。
“下次再有陌生男人来家里,你考虑一下丫头的感受在行动吧。”夏父将话说完,示意着女儿还在们见门口。两人便聪明的什么都不说了。
反正年轻人的事情啊,他们这些人说了反而不好。
更别说家里还有一个顾向东没有离开,这么想,他们真的太自私了。竟然没有为女儿的感受找想过,可想而知她面对这两个男人,一定是最尴尬,难过的。
“喂,老公你去招呼一下那个人,我去看看女儿。”
“什么那个人!人家有名有姓,他进我们家门口十几快二十年了!”夏父有些恼的纠正了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