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生气?”周以泽刮了刮乔玉溪的鼻子,“今天我轻一点,好不好?”
一米六八的乔玉溪在周以泽的怀里,显得有点娇小。
周以泽狼吞虎咽,一顿乱亲,解了解馋。
“别闹。”乔玉溪笑着左闪右躲,想要起身。
周以泽掐住乔玉溪的细腰,将人固定住,不让乔玉溪走,“别动。”
“周以泽你脏不脏啊!”
风尘仆仆的赶来,乔玉溪表示嫌弃。
“我洗过了,你这个磨人精。”
周以泽爱洁净,开车来之前,就省事了洗了一个战斗澡。
“时间还早,你看看才几点。”乔玉溪指了指手表。
“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天都黑了,不早了。”
周以泽双目炽烈的看向乔玉溪,仿佛在说,你还有什么借口,一并说了。
周以泽直接拉下灯,黑灯瞎火的,周以泽一件又一件往被子外扔衣服。
这一次,周以泽倒是做到了承诺,格外的克制,不急不缓。
然后,没有然后了。
许久之后,风停雨骤,乔玉溪有气无力的半靠在周以泽怀里。
“你是不是故意的?”
小心眼的男人!就说了你一句,至于吗!
周以泽通体舒畅,却明知故问,“什么故意不故意的?”
“你自己知道!”乔玉溪哼了哼。
“我知道什么,我可都是听你的话。”周以泽低声笑了起来,胸腔颤动。
伸手替乔玉溪掖了掖被子,“刚进来时,你抓耳挠腮的想什么那么入神。”
“想老师布置的作业呢。”
乔玉溪换了一个舒服的躺姿,背靠着周以泽,“本来都快要有灵感了,就你突然出现,都怨你。”
“怨我,都怨我。周太太,我给你赔罪,你要怎么样才能原谅我?”
周以泽沙哑着声音,越来越低,诱惑的乔玉溪快分不清东南西北。
一双手也不安分了起来,“我今天晚上给你赔罪好不好,一晚上都陪你找灵感。”
乔玉溪急中生智,嗷呜一口,咬上周以泽。
“属小狗的,乖,松嘴。”小虎牙咬人,还是有点痛的。
乔玉溪威胁,“你也松手。”
周以泽颇为不舍的将手挪开,“磨人精。”
“咬痛了没有?”这一冷静下来,乔玉溪又开始心疼了。手指摸了摸被咬的地方,都有牙印了。
“也不知你哪来的坏习惯,属小狗的不成?”
“你才属小狗的,你全家都是小狗。”哼,被咬也是你活该。
“都说一孕傻三年,你这才结婚就傻乎乎了。哪有人骂人将自己骂进去的,我怎么娶了这么一个傻媳妇。”周以泽哭笑不得。
“我――”气急之下,乔玉溪又是一口。
“嘶――”周以泽磨牙,扑了过去,将人压住,“你还咬上瘾了,看我怎么收拾你,今天我必须咬回来不可。”
周以泽真的连本带利的收了回来,痛的乔玉溪,倒抽冷气。
压住两侧被子,乔玉溪被困在方寸之地。
直拍面前这颗大脑袋,“你够了,周以泽你够了!咬就咬,你舔个鬼!”
“你舍得咬我,我可舍不得咬你,狠心的女人。”
小嘴喋喋不休,周以泽直接堵住。舍不得咬,自然有其它办法收拾。
周以泽芝麻汤圆白切黑,格外腹黑,为了不被乔玉溪白天找麻烦。
欺负人欺负到一半,给放个风,空档的时候逼着乔玉溪说一句保证,然后继续狠狠的欺负。
套路太深,乔玉溪玩不过他,兵败如山倒,且屡战屡败。
第二天,差点没找周以泽拼命。
“早。”周以泽笑露白齿,刚晨跑回来,出了不少的汗,脱掉白背心露出后背,正在衣橱里面找衣服。
面前这男人不要脸,大刺刺的换衣服。
麦色肌肤,宽肩窄腰,手臂孔武有力,背部有好几道新鲜的抓痕。
乔玉溪一点都不愧疚,眼前这男人劣迹斑斑。
双面人,白天是人,晚上化狼。
“你出去,我要换衣服。”
周以泽看了乔玉溪一眼,眼色暗沉,移开了眼睛,走了出去。
乔玉溪磨磨蹭蹭。
想她以前是多么勤快的一个人啊,早起晨跑,三餐准时,按时作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