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起袖子,端起桌上的碗碟进厨房洗。
烧了菜,身上有股油烟味,乔玉溪皱了皱鼻子,洗了个头,然后又洗了个澡。
一边用毛巾擦着头发,一边检查翻译的稿子。
不时地用铅笔将觉得有问题的地方,圈起来修改。
一页又一页翻动着稿子,乔玉溪聚精会神于工作,头发什么时候干的都不知道。
这一坐就是三个多小时,时针快要指向十点,乔玉溪这才放下笔,疲惫的揉了揉眼睛。
乔玉溪倒了小半杯水,一边喝一边往卧室走去,见周以泽靠在床上看一本书。
“你还没有睡?”乔玉溪往墙上的时钟看了看,已经快十点了。
“这就睡。”
周以泽将书合上,搁在旁边的柜子上,大步向乔玉溪走了过来,打横将人抱起来。
水杯晃荡,全泼在了乔玉溪胸前。
“啊!”乔玉溪惊叫一声,“我手上有水杯,衣服都打湿了。”
温热的水,洒在衣服上,黏在皮肤上,格外的不舒服,“看看你做的好事。”
“打湿了也没事,反正待会儿也要脱。”
周以泽将乔玉溪放在床铺中间,取过她手中的水杯,扔在柜子上面。
抓住乔玉溪的双手,举在她的头顶上,火热的眼神差点将人融化。
乔玉溪察觉到威胁,乖乖软软的撒娇,“周以泽,太晚了,明天我们还要去爬山。”
“那行,就一次。”周以泽松开了对乔玉溪的钳制。
乔玉溪明显松了一口气,但一次就好,真的。
周以泽抱着她,翻了一个身,两人上下对调。
“就像上次在四合院那次,你主动,我就放过你。”
周以泽姿态轻松的躺在床上,双手枕在脑后,悠闲地看着身上的乔玉溪。
乔玉溪双手撑在周以泽的胸口,杏眼瞪着周以泽。上次她偷鸡不成蚀把米,最后自己都赔进去了。
“那你不许动,好不好?”
乔玉溪答应的爽快,事到临头,动作却磨磨蹭蹭的。
毕竟有一双眼睛,又闪又亮,盯在她身上。颇有种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耍流氓无从下手。
周以泽大掌拍在乔玉溪身上,沙哑着声音催促,“快点。”
乔玉溪手臂伸向床头,打算关灯。
周以泽掐着她的腰,不让她动,“不许关灯。”
“灯光太亮了。”乔玉溪嘟囔着嘴抱怨。
周以泽没有说话,掐着乔玉溪细腰的手没有松开,以行动表明态度,不许关灯。
乔玉溪眼珠子转了转,拉过一旁的被子,“周哥哥,我不关灯。但是好冷,盖被子好不好?”
蚕丝被很轻,盖在身上像是没有重量一样。
乔玉溪一把拉过蚕丝被,直接将两个人都罩了进去。
不给我关灯,掩耳盗铃,行了吧。
蚕丝被内有光,但是非常的黯淡。
黑暗给了乔玉溪勇气,一改之前磨磨蹭蹭的动作,乔玉溪开始到处点火。
一件又一件的衣服被扔出被子内。
原本悠闲躺着的周以泽,呼吸开始粗重了起来。
这声音让乔玉溪,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感。
黑暗内,乔玉溪格外的大胆,“周老师,这样行不行?”
“继续。”周以泽捏紧拳头,克制着不动。
“可是我没有力气了,我可不可以休息一下呀。”乔玉溪像偷腥的猫咪一样,缩在周以泽的怀中,开始偷懒。
周以泽威胁,“你还想不想睡觉了?”
原本指尖正在周以泽的胸口画圈圈,于是狠狠的揪了一下。
周以泽倒抽了一口冷气,掐着乔玉溪的腰。
乔玉溪想要躲起来,可是被子里,这么点私密的空间,哪里逃脱的了。
被周以泽抓入怀中,乔玉溪立即软着声音求饶,“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偷懒了。
周以泽,你赶紧放开手,你说了让我主动的。男子汉大丈夫,不能够出尔反尔。”
“是你先违背契约精神的,玉溪,做错了事情就该罚。”周以泽并没有放开乔玉溪,沙哑着声音,“防止你再偷懒,数到九的时候换我来。”
乔玉溪忍气吞声,在心里面默默的数着。
轮到九的时候,她死死的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随即小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