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也不管这底下是不是藏着把淬了毒的刀子,就往上扑。
“去去去,我们现在就去!”莫金山猛地点头。
“那,跟我走吧。”
席储榆转身,迈开步子,避开监控,在盲区内行走。
莫金山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心里美滋滋的,
殊不知迎接他的,将会是他这辈子,永远永远也忘不了的噩梦。
………
半个小时后。
席储榆换掉了那身带血的衣服,穿上睡衣,敲响了沈亦安的门,模样又乖又软。
沈亦安吹头发吹到一半,听到是席储榆的说话声,就来开门了。
头发半干,披散在肩头,漆黑的发色,映得皮肤莹白如雪,衣领下的锁骨若隐若现,她漫不经心地撩起了眼皮子,手撑在门上,皱眉问到:
“怎么有股血腥味,你受伤了?”
席储榆的视线从她性感的锁骨上面划过,眸色不由自主地暗了暗,凸出的喉结上下滑动几下,但还是口干舌燥。
想抱她,想亲她,想做更过分的事情。
自认为冷静自持的席少爷,看了沈亦安不到十秒,就坚持不住了。
手一捞,就禁锢住了沈亦安的腰,搂着她往里面走,同时还不忘记用脚踢上门。
沈亦安手挡在他胸前,无奈又好笑,“我头发还没吹干!”
席储榆低眉,眼睛里面像是藏了一团热烈燃烧的火,温度烫得惊人,在黑夜里亮晶晶的。
他的声音已经沙哑不成调子,克制隐忍,“反正待会儿还要冲洗一遍,我给你吹干。”
现在倒是不用继续吹了,反正吹干之后也要打湿的,不如省去了些麻烦。
“你还真是……”沈亦安失笑,还想说什么,剩下的话,全部都被席储榆堵了回去,再也没机会说出口。
天上的星星很明亮,地上的虫鸣声此起彼伏,在黑夜里喘息着,又被打碎,破碎的每一块,撒在每一处。
里里外外,都沾上了他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