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离自小在九王府长大,表面上,他是太子为长兄,可他内心里始终站在南宫墨这边。
“若说是登基之人,为之尚早!”
南宫墨一句话,惊得南宫离差点把手中的折扇掉地上。
“九皇叔,您这是要东山再起?”
南宫墨冷冷看向他:“你怕了?”
南宫离把玩折扇,笑着道:“老子从不知怕是何物,九皇叔若想做什么便去做就是,本皇子鼎力相助!”
此话道出了南宫离心里最真实的想法,也显露出他对南宫墨的肯定。
谈笑之间,指点江山。
也只有南宫墨与南宫离俩人之间,说的这般轻松。
俩人话落。
南宫墨便朝带着陆珠即将离开房间内的顾千影瞧去。
“顾大小姐这是怕本王生气而怪罪与你,便想逃了?”
南宫墨说话时,南宫离和白起俩人很有眼力劲,俩人相伴离开。
在走时,还特意用八笼包子把顾千影身边的陆珠给引/诱出去了。
片刻间。
房间内只剩下顾千影和南宫墨俩人。
面对南宫墨时,顾千影局促不安。
当着外人竟直言她是他看上的女子,这些话听着有些 ,虽然也是她希望看的结果。
论当今世上,能与南容齐抗衡之人,便是名声在外的九王爷南宫墨了,可到底她还是紧张了。
顾千影坐在南宫墨对面,故作镇定:“九皇叔哪里的话,臣女并未做出让九皇叔生气之事,何需要逃?”
南宫墨的目光落在她微红的脸上,故意板着脸:“背着本王与别的男子见面,本王自然会生气。”
此话中之意,格外明显,可顾千影却在装傻:“九皇叔说笑了,臣女与九皇叔毫无瓜葛,臣女与他人见面,九皇叔为何要生气?”
八仙桌上摆放着的茶具,不知何时挪了地方。
此时,南宫墨与顾千影俩人之间的距离更近了。
“定情信物已送,还想反悔不成?”
定情信物?
顾千影十分疑惑。
未等她开口,南宫墨便指了指顾千影腰间的玉佩。
“这玉佩乃是我母妃之物,我母妃曾嘱咐本王,来日,若有心仪之人,便将此送与她,作为定情信物,也是未来九王妃的象征。”
顾千影愣住了,她从来不知南宫墨随意送她的玉佩竟是这般贵重。
“臣女不知,这玉佩如此贵重,如若九皇叔想要回去,臣女无异议。”
南宫墨脸色一黑,突地,将脸凑过去,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先且不说玉佩之事,外人皆知,你是本王看上的女子,怎么,非得,让本王在你身上落下印记,你才肯承认你与本王的关系?”
清冷的声音中掺杂着令她脸红的语气。
他说话时,凤眸中只有她一人倒影。
顾千影脸颊红烫,犹如中暑一般。
整个人更像是被踩了尾巴的兔子似得,起身的速度极快:“九皇叔,臣女还有事要办,告辞。”
犹如身后有猛虎追着,她溜得也极快。
南宫墨瞧着她离去的背影,心情大好。
他的丫头,依旧是那般可爱。
顾千影带着陆珠离开茶楼时,陆珠还在路上问:“小姐,你脸为何这般红?”
顾千影摸了摸脸,胡乱扯了一个理由:“茶水太烫,热的。”
陆珠抓了抓脸,点了点头:“哦,原来如此,那日后奴婢帮小姐准备凉茶,喝着定不会烫了。”
顾千影:“……”
顾千影从茶楼离开后,南宫墨等人也相继离开。
南宫墨回府后,让外面的暗卫继续保护顾千影安全。
另一边,他吩咐白起,把近日来在朝堂上,与太子走的比较近的官员,调查清楚,然后随意安个罪名,将其换下或者是革职查办,以此来警告南宫齐,亦是用此事报复他。
他南宫墨所说之话,并非只是说说而已!
至此,东宫太子南容齐与九王爷南宫墨俩人之间的斗争拉开了序幕。
热闹的街道上。
一个身穿破衣粗布的男子,跪在街道拐角处,头上插着一根草,身上挂着“卖身葬父“的牌子。
男子身形健壮,一看便是有些力气的。
行走的人群中,有几户有钱员外,想要卖下这男子,带回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