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身子更加的虚软,胃里更是一阵翻江倒海。
当顾白泽看见她干呕的模样,就知道要完。
“你先等等——”
“呕——”
哪能让他等着,唐沁已经回敬了他。
这一晚就属唐沁睡得最好,吐过之后似乎舒服了,也不缠人了,顾白泽却在浴室里洗了好几个澡,容妈在主卧里换床单,拿空气清新剂满屋子的喷,忙活完了都快天亮了,她从房间里出来,迎面撞见次卧门里走出来的顾白泽,他穿着一身浴袍,正在抬手闻身上的味道,眼底下一圈青黑,很容易看出他也是一夜没睡。
唐沁醒来的时候,觉得怀里好软,好舒服,靠着就不想起来,绵了好久才舍得睁开眼,视线缓慢聚焦之后,看清了戳在面前的一只粉色吹风机……啊不,是佩奇大大的猪脸。
她错怔了一瞬,瞥见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这不是她的房间啊。
昨晚上拉着初夏喝酒的疯狂记忆缓慢的回笼至脑海,唐沁一下子吓得惨无人色,一猛子从床里坐起来,却因为起得太猛,眼前一阵发黑,宿醉的后遗症瞬间上头,她身子重重的摔了回去。
怎么这么酸疼呢……
胃里还咕咕叫。
整个脑袋像是被人轮着斧头劈过后再一片片的粘连好,又疼又涨的。
原来喝酒真的这么难受啊。
等等!
她在哪儿?
唐沁勉强打起精神,正想要看清楚自己身处在什么样的环境里,睁眼便瞧见捏在手里的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