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冬时分,白雪覆盖了整个北方大地,洛阳的街道之上,一队押送粮食的马车缓缓驶平整的官道。
街道附近的一群面黄肌瘦,身上披着几块破布的流民闻见了小麦的气味纷纷围了上来。
“这位官爷给我们点吃的吧,我们已经三天没有吃东西了。”
流民们纷纷将满是泥污的双手伸了出来,面带祈求之色看着眼前为首的华服青年。
车队的护卫们见流民凑了过来。
立刻挥动手中的鞭子驱赶,鞭子带着破空声在流民干瘪的躯干上留下一道血痕。
“滚开!福王府的粮食你们这帮贱民也敢打主意。”
惨叫接连不断的响起,而领头的青年只是眉头一挑,脸上露出一抹不屑的笑意。
没饭吃?这跟他有什么关系,自家的粮食可是金贵的很,怎么能随意施舍给这帮贱民。
片刻后流民被驱散,车队继续缓缓向前行驶,当车队快到福王府之际,面前出现了位黑衣男子。
其身形魁梧,面容刚毅,正迎着车队走来。
青年男子看见后脸上立刻显露出来不耐之色,其指着身旁的侍卫首领道:杨宽去!把前面哪个家伙给我打一顿。
“什么东西都敢拦我福王府的车队,今天我就要让他知道知道,马王爷长几只眼睛。”
杨宽应声过后便向着骆养性走去,双手还在拉扯手中的鞭子,发出爆鸣之声。
待走近后,杨宽一言不发,挥动手中的长鞭便向着骆养性的脑袋抽去,这一鞭的力道之大连周围的空气都发出来尖锐的爆鸣。
这一鞭子要是结结实实的落在了骆养性的脑袋上,他就算是不死也得残。
骆养性快速闪身向着一侧躲去。
鞭子抽打在地面发出爆破之声。
不待骆养性开口,杨宽又是一鞭横扫而来,骆养性快速抽出腰间的佩刀,将鞭子斩断。
“好胆!竟然还敢与本世子动手!本世子今日必要将你碎尸万段!”
朱由崧见骆养性还手之后暴怒不已。
骆养性手持佩刀站在原地,沉声问道:“世子殿下为何,不由分说便要致小民于死地,这洛阳城内还有王法吗!”
朱由崧大笑讥讽道:“你也知道我是福王子,只要我爹还在,哪这洛阳便翻不了天。”
“我朱家在这洛阳城内就是王法,不要说你一条人命,便是本世子在这洛阳城内杀数十上百人,又有谁能耐我何。”
朱由崧大笑声传遍了整个街道,但却无一人敢站出来反驳。
骆养性看着朱由崧猖狂的样子,邪魅一笑。
“哦!是吗,世子殿下。”
朱由崧神色一凛道:“上,给我弄死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敢挡本世子的路,下辈子长点眼睛吧。”
不待侍卫们动手,一众身穿飞鱼服,手拿绣春刀的锦衣卫便从四面八方窜了出来,将车队团团保围。
朱由崧是福王子嗣,看着面前这一群手持绣春刀的人,怎么可能不知道这是锦衣卫,但是其眼神之中还是透露着不屑之色。
嘲弄道:“怎么你们这群丘八想抓本世子?本世子可是……”
不待其说完,一众锦衣卫便已经冲了来,将其身旁的护卫砍翻。
朱由崧慌乱的向后退去,嘴中还在不听的大骂。
“你们这是造反,你们这群丘八会被杀头的。”
但是他还没骂完,一个巴掌便将其抽翻在了原地,朱由崧顿时眼冒金星,嘴角渗出鲜血。
骆养性拿过一团破布将其的嘴堵上。
温体仁穿过锦衣卫缓缓走上前来,朱由崧见温体仁来了。
脑袋疯狂晃动,嘴中不断发出呜咽之声。
但是温体仁只是看了一眼便喝道:“福王世子欺压百姓,目无王法带走!”
而后朱由崧如同死狗一般被锦衣卫拖着走向了福王府。
或许从前骆养性还会惧他三分,但现在嘛!一个将死之人,还叫什么世子,与路边野狗无异了。”
锦衣卫拖着朱由崧远去,一旁的流民见粮食无人看管,片刻后还是按耐不住,纷纷上前将粮食瓜分。
此刻福王府中,朱常洵正趴在一位肤若凝脂的小妾身上卖力耕作,额头的汗珠不断滴落,其正到兴起时分。
门外传来禀报之声。
这惹得朱常洵暴怒不已大骂道:“狗东西!你竟敢扰本王的雅兴!”
问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