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实?”
“不知道阿怜想怎么坐实?”
元姝起了兴趣,笑语嫣然地看着紧张地攥住衣角的怜羽。
“姐姐让我搬进主卧,难道不是想要和我...发生点什么吗?”
身上一身月白色的真丝睡衣丝滑柔顺领口微微敞开,自上而下从元姝这角度可以隐隐约约窥得肌理分明的腰身。
漂亮的线条藏匿在睡衣里,又能被隐秘地窥见一点风华。
元姝悠悠地又俯了俯身,涂着朱红色甲油胶的手指顺着领口的轮廓一点点顺而向下最后停滞在一颗纽扣上。
那颗白色的小圆纽扣不是衣服本身最顶端的扣子,但却是真丝睡衣被系住的第一颗纽扣。
雪白的指尖在那颗纽扣的轮廓上轻轻摩搓了几下,她又慢条斯理地肆意拨了拨那颗纽扣,声音淡然:“阿怜说的坐实可是这个意思?”
落地窗旁的架子上放着一株含羞草,许是哪里开了窗屋里有了风进来刚刚还在舒展的叶片顿时蜷缩了起来。
“真是个害羞的少年。”
元姝不经意地看到了那盆含羞草,状似无意地提及。
只是最后尾音收回的时候她故意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耳廓上挂着粉的少年,这句话也不知道究竟是在说那株含羞草,还是在说怜羽。
总之那意味深长的声音让怜羽红了脸。
“那是姐姐....十年前送我的那株含羞草。”
少年无可招架地身子往后跌,只能双手后撑住身子来堪堪稳住自己,他抿了抿唇瞄了一眼那株含羞草。
十年的时间里,他寻不到一点关于她的线索。
好似她从这人间凭空消失了一般,又好似她从来没有出现过。
这个世间好像没有什么能够证明她曾经来到过他的人生,但是这株含羞草却可以说是唯一的物证。
当年她亲手将这盆含羞草捧到他的眼前将这株草作为礼物送给他,之后的经年他便守着它度过那漫长且清醒的时光。
或许从某种意义上讲他和那盆含羞草是一样的,因为他们都是她曾经存在在这个世上的证明。
“十年了你把它照顾的很好。”
元姝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头,轻轻吻了吻他的额心。
“姐姐的东西都是世上最珍贵的,我都会好好照顾的。”
少年任由她的唇一点点在他的皮肤上传递着温度,脖子下意识地往后仰去。
“可是我唯一宝贵的只有阿怜一个,阿怜要精心照顾的唯一自己一人。”
“你既是我的便要在我不在的时候将自己好好照顾好,这般等我回来的时候才能把我最宝贵的你重新交还到我的手里。”
想到她离开的这十年已经逐渐清醒的少年是如何故作沉眠,她就自责不已。
唇下的皮肤白皙嫩滑,她的指尖在那段细长的脖颈上肆意游走。
“姐姐...你是要亲我吗?”
他细长的腰身被少女揽入怀里,她控着他的身子火热的指尖一点点地游走直至攀升到蔷薇嫣色的唇瓣上。
少年的唇很软很嫩,淡淡的粉色像是爬满白墙的蔷薇花,美好得像是在蛊惑人心一般诱惑着她前来采撷。
“阿怜刚刚不是在问我要你搬入主卧是不是想要和你发生点什么吗?”
“你瞧,姐姐这不就告诉你了吗?”
少女覆下,鼻尖错开,辗转研磨。
【健康值+5】
“坐实什么的,还是要一点点来嘛。”
元姝笑得肆意。
“姐姐......”
少年羞涩地不敢睁眼,只是瘫软着身子躺在她怀里双手无力地攀附着她的肩。
不远处落地窗前的含羞草被袭来卷过的风触碰到,敏感的叶片瞬间紧闭下垂将自己蜷缩起来......
-
#乐元姝同框漂亮少年竟是大学生#
#乐元姝摧残男大学生究竟为哪般?#
早就已经入了夜,外面夜幕沉沉微博上确实吵得热火朝天。
[给你们爆个猛料,这个男生是个新大一的大学生,刚入学没多久。]
[听说圈内人说他们之前就经常在片场看见那个男大学生来找乐元姝,看起来乐元姝和他已经在一起很长时间了。]
[说是之前一直压着这件事,前几天热搜爆了以后才陆陆续续有圈里人爆料。]
[我表姐的同学就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