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道谢。”
双方这句话算是同时给两个人台阶下,免得气氛渐渐陷入尴尬之中。
但后堂里依旧陷入短暂的安静之中。
唐悦宁沉吟片刻,似乎想起什么事情,再度抬眸时目光中已经满是坚定,灼灼看向傅承寒,“二皇子,月凝还有一件事情需要您帮忙。”
“月凝姑娘但说无妨。”
“您也知道,月凝的身世比较复杂,而且在幽州生存举步维艰,因此必须要解开自己和母亲身上的秘密,这一切的源头都系在宜安皇宫中母亲的那卷手札上……”
傅承寒明白她的意思,立刻应声道:“姑娘放心,本宫知道其中内情,也晓得这件事情兹事体大,因此一定会竭尽全力帮助姑娘查清楚真相。”
她闻声立刻起身,恭恭敬敬对着傅承寒施礼,言行举止间都透着满满的诚意和感谢,“月凝多谢二皇子的理解与照顾。”
话音一顿。
她再度开口。
“还要请二皇子继续扩散另一卷手札流落民间的消息,这件事情自然是不怕闹的,而且闹得越沸沸扬扬越好。”
傅承寒静静看着她,眼底的疑惑转瞬即逝。
她也没打算多做隐瞒,直言不讳道:“只要陛下还对月凝手中的这卷手札有兴趣,那我们就一直可以利用它绊住陛下的脚步,以此争取更多调查到真实情况的时间。”
“你就不怕父皇当真拿走夫人的遗物?”
“不怕。”
杨月凝挑眉,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陛下可以抢得走手札,却抢不走月凝脑海中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