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充县城内蛮军怕是不少于八千人,若自己真的自信过头去强攻,只会被啃的渣子都不剩。如何打着下一仗,真是让人头疼。
岑云又有些苍老了,自打从水牢里被救出来,自己便感觉身子骨远没有以前中用了,少主这一免自己的职,心里到底还是有些不好受,自己真的是老了吗?
岑云还没到大帐,霍弋便迎了出来:“岑师傅!”
“少主岂可如此,岑云不过一介奴仆,怎敢劳公子亲迎!”岑云行礼道。岑云这表面上没说,心里的不满却随着这句话表露无遗,到底是家中老仆,忠心耿耿这么些年,落得如此,如何不怨念?
“岑师傅这是在怪弋儿不懂事!冲撞长辈了?”霍弋扶起岑云,笑着说道。霍弋到底明白岑云心思,且论忠心,怕是这全营上下没几个能比得了这位岑师傅的了,索姓把话点明,自己笑着说出来,又有一层讨好长辈的意思,倒是给足了岑云面子。
岑云也不是不识趣的主,由着霍弋拽着自己进了大帐,霍弋将岑云按坐在帐内左手第一位置,笑着道:“岑师傅是不是怪弋儿不懂事,过河拆桥呢?”
岑云笑了笑:“云不敢如此。”
“好了,岑师傅,实则是弋儿要让将士们晓得这个理,不得已只得找个替罪羊,奈何,这全营上下,只有岑师傅最疼弋儿,自是不会跟弋儿为难的。而且,弋儿这里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岑师傅帮着办一办!”霍弋语气渐转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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