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言语中威胁警告之意就差没对着年苏说,跟我下跪求我原谅了。
“大皇女,我觉得女皇迟迟没有立你做太皇女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年苏把玩着不知从哪里摸出来的折扇,语气依旧云淡风轻,让人觉得她不是在牢房,而是在自由的山野之间。
仿佛什么都不会让她放在眼里。
这让大皇女呆了片刻,本能的摇了摇头。
年苏嗤笑一声:“因为你太蠢了,罗璇说是我干的你就信了?那我说这毒物是她想要害我放进了我案桌的抽屉里,被我识破后我将这毒物放回了她抽屉而已。”
“至于为什么伤到二皇子,那是她的问题,我才是受害者好吗?”
“满口胡言!!”
在地上一直沉默的罗璇刚刚清醒过来就听见年苏说的这话,她害怕年苏说出真相,也害怕大皇女真的相信年苏说的话。
因为年苏说的都是真的,今天她才真正意识到自己所处的古代,王公贵族杀人不过头点地。好在她也中了毒,让大皇女相信自己不是下毒的人。
“满口胡言?那三只毒物出自哪里,你何时何地托了何人置办,需要我说给你听吗?”
昏暗的光线挡不住年苏眼神中冒出来的寒意,那寒意裹着罗璇,让她突然就有些喘不过气。
见罗璇没说话,年苏也不想和这两个智商负数的人多做解释。
“没什么事我就走了,以后少找我麻烦,也少找魏然麻烦,他是我的人。”
然后扔下这句嚣张无比的话就出了牢房。
没人拦着年苏也没人敢,实在是那一身冷冽的杀意让人不敢去拦。
大皇女也不知道年苏哪来的底气说出魏然这个皇子是她的人这种话,但她就是觉得年苏是真的把魏然,那个废物放在了心上。
看着还在地上要死不活的罗璇,大皇女漫不经心的道:“来人,杖毙。”
罗璇慌得立马大叫:“饶命!!我要是死了二皇子的毒就没法解了!!”
她现在也不管会不会被治罪了,治罪也总比现在立马死了好。
大皇女眯了眯眼睛,没想到真的是这个蠢材干的事,没害成别人还被别人害了,连带着她都在展年苏面前落了面子。
“你敢威胁我?”
罗璇连忙挣扎着坐起身,仰视着坐在凳子上一身华服的大皇女:“臣女不敢,但臣女私自认为大皇女是个心胸开阔不会与臣女计较之人,而且臣女有很多能够帮助您坐上那个位置的法子,只求您饶我一命,此后臣女这条贱命任由您差遣。”
罗璇也顾不得私自结党营私的下场,她现在只是想保住一条命,更何况大皇女虽不居嫡,但居长。坐上那个位置的可能性很大,倘若自己真的助大皇女坐上那个位置,自己也算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大皇女有些心动,但她又不信。
一个想陷害别人都陷害不成的人,能做成什么大事。
罗璇明白大皇女的顾虑,于是开始说一些政治上的见解。作为一个新世纪的博士生,即使她是学生物的,但朝代更迭下来累积的文化和经验,她比这些人了解的清楚。
随着罗璇的见解越说越多,大皇女的眼睛也越来越亮。
她没想到,这个自己以为的蠢材,还真的有两把刷子,至少比现如今身边的额幕僚要厉害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