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这么一说我就开心多了。”
那笑容和刚刚她冷冽的脸色完全不一样,就好像......
她在自己面前,就像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
傅飞白道:“公主,您笑起来很好看,多笑一笑。”
说完自己便愣住了,眼中染上了少许的慌乱:“贫僧没有冒犯的意思,我只是——”
“我知道啦,但是我很少会真的笑出来,只是和大师说话我很放松,不知不觉的我就笑出来了,您也知道,深宫之中要学会不喜形于色才能活下来...”
傅飞白自然是知皇宫之中的黑暗。
其实不论在哪里,权势的中心一定是最肮脏的地方。
他也不想看见少女被黑暗沾染的样子,不喜形于色,的确是最好的伪装。
只是他有些心疼,谁说宫中的日子锦衣玉食就好过呢。
【叮,傅飞白好感度+3,当前好感度19.】
回宫的路上,景煜祺和景嘉贞让裘烨给她带了话。
皇上已经在御书房等着了。
年苏勾着唇,刚到皇宫下了马车,衣服都没换。
一身红衣如火,踏着步子就去往了御书房。
“父皇!”
年苏推开门,御书房内独有的龙涎香扑面而来,坐在案桌后的皇帝眉头紧锁。
在看到年苏的瞬间又柔和了起来。
“囡囡来啦,快坐。”
年苏没坐,撅着嘴就开始叭叭。
“父皇,好多事情儿臣都没说,因为儿臣以前太蠢了,现在儿臣想通了也看明白了,我要父皇给我做主。”
皇上揉了揉眼睛。
年苏的表情怎么好像......委屈中带着撒娇?
意识到这一点的皇帝感动的不行,女儿大了会撒娇了,他眼睛都跟着湿润了。
“好!父皇给你做主!你大哥二哥也说了,是不是关于安阳的?安阳怎么你了?”
其实他自己也查过,但是什么也查不到。
毕竟安阳对原主的坏那是捧杀,是几年间安阳言语暗示把原主变成了废物。
的确查不到。
年苏假惺惺的,景煜祺和景嘉贞在旁边憋着笑。
偏偏身为老父亲的皇帝看不出来,满心里都觉得自己的宝贝女儿受委屈了。
“安阳从儿臣入宫以来就经常挑唆我,假意对我好,说我只有嚣张跋扈,才不会有人欺负我,反正有您撑腰不会有人拿我怎么样,她还经常装可怜,在我面前说有人欺负她,我就去给她出气,现在想想,都是她故意骗我,挑唆我和别人关系的,而且最过分的是,我去冷宫,她趁我昏迷竟然跟着宫女打我呜呜呜呜呜,而且父皇,你知道吗,前日我守皇陵,她竟然找了两个罪臣莽汉,要破了儿臣的身子!”
“儿臣再怎么不堪,也是景耀国的公主啊,她怎么能这么对我呜呜呜,我好难过,我心痛得要死了呜呜呜。”
做戏做全套,年苏适当得掉了几滴眼泪。
眼角泛红,委屈至极得样子让皇帝勃然大怒。
“安阳呢?!”
景嘉贞赶紧回答,“回父皇,受伤了,在偏殿呢。”
“受什么伤,偏什么殿!把她给朕揪过来!朕要好好审问!!”
皇帝气的脑袋发昏,身子都有些不稳,颤颤巍巍得坐了下去。
还是被景煜祺扶着的。
他看了眼自己的妹妹。
上一秒哭的梨花带雨,现在又面无表情的垂着眸?
要不是脸颊晶莹的泪,他都要以为刚刚的是错觉了。
年苏抬眼就看见景煜祺挤眉弄眼的,仿佛一个癫痫病复发患者。
‘你有病?’年苏用口语无声的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