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怎么这么心软?”
年苏摇摇头,“我这不是心软,到底她们没干什么事,你大婚当日就把人赶出去,别人要来说我善妒,苛责下人了。”
鹤归觉得好笑,“年年还在意旁人的看法?”
“我是不在乎旁人的看法,但是我现在的身份也是皇上的女儿,皇帝是个好皇帝也是个好父亲,我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代表着皇室,有的时候一件小事就能够影响以后的事态发展,蝴蝶效应懂不懂。”
年苏说着头头是道的,手指还点了起来,落在鹤归的眼里,煞是有趣。
殊不知,喜帕早就被某人挑开,而那人正目光沉沉,如同一个猎人正看着自己的猎物。
年苏面颊粉嫩,头发今日被梳着庄重的发髻,带着贵重的珠钗,将她衬的高贵又典雅。
红衣很配她,别人都以为是年苏喜欢穿青衣,但是鹤归知道,是因为自己喜欢穿青衣,年苏才渐渐也喜欢的。
在归墟的时候,她只喜欢黑色和红色。
红色和她最配,肌肤赛雪,唇红齿白,一双杏眼含着一汪春水,小巧的琼鼻之下的樱唇正一开一和,说着动人的话。
说的什么,鹤归是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他看着那嘴巴里的贝齿和舌头,凑了上去。
“所以啊,我得做好这个公主的身,唔唔......?”
鹤归撬开贝齿,扫过舌尖,两人皆是一颤。
忽然,年苏身上一凉,迷离之间,她浑身的衣服已经被剥的干干净净光溜溜的。
再看‘罪魁祸首’穿戴整齐,除了帽子被拿下来,头发被解下,他活脱脱的像个斯文败类。
烛火还在跳动,床帘被层层解下。
“年年,我是谁?”最关键的时刻,鹤归总是爱说上一些奇奇怪怪的话,不达目的不罢休的那种。
年苏抓着鹤归的后背,满脸媚态,破碎的话语从口中泻出:“崽...崽崽。”
“换一个,嗯?”这个称呼,总觉得他像个小孩子。
年苏又道:“夫君,相公,老公,亲爱的...”
鹤归眼眸一暗,擒住那张小嘴,欢喜的动作愈发孟浪。
他边亲边回:“夫人,太太,老婆,宝贝,年年......”
大婚之后,鹤归白日在朝堂之上指点江山舌战群儒,下了朝就粘着年苏,要吃她做的奶糖。
“年年,你什么时候会做这个糖的?”
年苏笑了笑,没停下手中搅动的铲子,她想了想,好像是之前自己去三千小世界的时候,有个位面过的比较苦,她就进了甜品店,学了这个牛奶糖。
那个甜品店的店主是位老奶奶,那手艺也是祖传的。
她道:“就是跟着一位老奶奶学的。”
窗外的花香吹进来,是他们二人一起种下的荼蘼花开了。
因为怕皇帝心里遗憾,年苏虽然没有生孩子,却贴心的制作了幻象,假装怀孕,然后把998揪出来,在空间里整天嗑瓜子看电视剧的998又变成了一个大胖小子。
它表示很不爽,叫宿主娘亲就算了,它还得叫鹤归爹。
它严重怀疑鹤归在占它便宜!!
时日过的很快,皇帝却在景元三十九年生了大病。
彼时的景煜祺已经被册封为了太子,几位皇子皇女以及嫔妃都呆在皇帝的寝宫抹着眼泪。
先皇后走之后,皇帝就没碰过她们,若不是先皇后在,她们可能连孩子都不会有。
一个诺大的后宫,却只有四位妃子,一个贵妃,年轻的时候她们还斗一斗争宠,随着年纪的增长,她们才明白,无论怎么争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