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毒,像是那个毒妇做出来的事。
但是为什么这女人这么无所谓??
难道她不想给自己生孩子?!
难道刚刚维护他的那些做法都是为了迷惑他的?其实她打心底还是嫌弃自己是个傻子?!
诸寒脸都绿了,心里乱七八糟的想着。
盯着眼前的少女,结果她压根没看自己,气的他站起身回房间了。
烦死了!女人心海底针!
年苏:她被下毒了,怎么他还生气了???
今天没啦,晚安,啾咪~~
听澜院中。
一妇人穿着紫色的华贵儒裙,站在院中开的极好的牡丹富丽堂皇。
妇人长相端庄,看起来眉目温柔淑良。
但是染着丹蔻的指甲覆上一朵开的最显鲜艳的牡丹花。
然后,折断。
“都喝了?”林若浮漫不经心的说着。
嬷嬷点头道:“都喝了,奴婢看着的,但是没套出什么话,瞧着就是长得漂亮些的普通农家的乡下丫头罢了。”
林若浮松了口气,将牡丹随意的丢弃在花圃中。
“那个傻子呢?”
嬷嬷:“他还是那样,没有变化,夫人,只要你能怀上老爷的孩子,这个家就一定都是您的。”
林若浮的脸上有着期盼和狠戾。
“我也想...可是老爷他...”
他根本就不碰自己。
自己这个夫人做的名不正言不顺,若不是当初她使用了一些计谋,制造了她被老爷强迫的假象,自己这个夫人的位置还不是争不来。
嬷嬷眼珠子一转,瞧见周围没下人,向林若浮靠近了一步。
“夫人,您当年既然能够骗得过老爷,为什么现在不能?就算怀不上,也有一种药,能够看起来像怀孕一般,到时候我们再找一个刚出生的孩子,到时候不照样能够让夫人给掌控住?”
林若浮惊讶:“还有这种药?”
心思却瞬间活络了起来。
嬷嬷点头:“老奴家有个方子,能让女人的肚子假象怀孕,脉象也能和真的滑脉一模一样,就是有些伤身子。”
林若浮脸上激动不已,手都有些颤抖:“伤身子可以养,你赶紧把那方子给我找来!”
伤身体又怎么了,她是医女,养身体最是拿手。
就算是养不好,有这么多的家产才是最实在的。
若是这法子成功了,她就再也不需要装作一副好继母,好夫人的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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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时候,年苏还没明面上进门,所以是没办法去前厅吃饭的。
她坐在诸寒的院子里,正做着绣活。
面无表情,气质清冽,垂着首,几盏灯笼以及微微吹过的风,正好吹起她耳边的碎发。
准确来说不是她做绣活,而是符纸小人控制着那些针线,正迅速的做着衣服。
身后忽的有些轻微的脚步声。
年苏淡然的撤去符纸人,自己抓着针线做了做样子。
“姑娘怎么在这地方做绣活?这要是把眼睛熬坏了可怎么办?以后还怎么照顾哥儿?”
一位妇人的声音带着嗔怪传来。
虽说这语气好似在开玩笑。
但是这阴阳怪气的语调,听着极其不适。
年苏将布匹放到一旁的石桌上,一件衣服俨然已经做好了,还剩下一些花纹没有绣好。
哪怕是傍晚看不清,灯光忽明忽暗,也能感受到石桌上那件衣服的精美程度。
林若浮站在诸老爷的身边,帕子捂着嘴巴,“这小丫头倒是绣活做得好,这么快就给自己做了一件好衣裳了,可真是了不得啊。”
还以为多精明,到底是个没见过什么世面的乡下野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