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妖精,他就知道她一肚子坏水。
等等——
她怎么知道男人喝醉了就没办法洞房了?不都说酒后乱性吗?!
回到诸府,诸寒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为什么她会知道这么多事情,她既然是妖精,是不是已经活了很久了?
她是个小狐狸精,都说狐狸精最会勾引人。
一想到年苏那张祸国殃民的脸,诸寒心里就抓耳挠腮的。
会不会她的第一个男人不是自己?
毕竟她那么勾人,这才短短一周多的时间,自己就已经被她吃的死死的了。
诸寒心里觉得憋闷,需要发泄。
于是他冲着黑暗喊了一声:“飞羽,你睡了吗?”
正挂在屋梁上差点睡着了的飞羽:“......睡了。”
“赶紧滚下来,本少爷有些话想跟你说一下,你给我分析分析。”
飞羽很不想下去,但是下面那位是主子,他深吸了一口气,翻身下了屋梁,站在了诸寒的床边。
“少爷,你想问什么?”
飞羽将蜡烛点起,诸寒从床上坐起来,一脸严肃,捂着心口眼中神色复杂。
“飞羽,我有个好友,他的未婚妻对待男人的某些方面好像很懂,你说,这是个什么情况?”
飞羽面无表情:“少爷,你不会自己问少夫人吗?”
诸寒顿时被噎住:“我的好友!”
“少爷,你清醒一点,你没有好友。”
诸寒好想把飞羽这个只会练武的直肠子立刻扔出去,他被气得心绞痛。
“今天我们去看玉泓白的亲事,那个纤丽想让她出丑,玉泓白也脑子不好非要我跟他喝酒,你说他一个读书人,他好意思让我一个傻子和他喝酒吗?!”
飞羽:少爷承认自己是傻子了。
“但是年苏她心疼少爷我,就替我喝,你是不知道,那小妖精吨吨吨的,喝了四坛酒!喝的玉泓白都成烂泥了!”
诸寒越说越激动,声情并茂的,飞羽这么多年第一次看见诸寒表达一样事情恨不得手脚并用。
“最后回家的时候,她说她故意灌醉玉泓白的,她说男人喝多了,就不能那什么,你说她一个小妖精,是不是早就知道那种事情了,我会不会,不是她第一个男人?我一想到有这个可能我心里就堵得慌。”
飞羽是个直男,脑子也直,但是总结能力一向可以。
于是他总结出来,诸寒说这么多就是想表达,他吃醋了。
“少爷,你吃醋的话直接去问少夫人就好了,你问我,我连姑娘的手都没牵过,我哪知道。”
诸寒顿时红了耳朵,眼神闪躲,支支吾吾:“谁..谁吃醋!谁吃那个小妖精的醋!谁啊?谁?”
这幅样子,真是把欲盖弥彰四个字发挥的淋漓尽致。
飞羽无奈的看着又躺下去,背过身的诸寒,灭了蜡烛重新飞身上了屋梁。
希望少夫人能多点耐心吧,也不知道谁更像妖精。
看着他家少爷这性子,妖精都没他能磨。
第二天用早膳的时候,诸寒也还在闹着别扭,心里堵得慌。
早上吃饭,本来都是挨着年苏的,今天却坐在了诸老爷的旁边。
诸老爷这是又激动又疑惑。
年苏淡淡的看了诸寒一眼,开口道:“老爷,我觉得小寒寒能治好。”
“哐当——”
诸老爷手上的碗没端稳,一下落到了桌子上,滚了两圈在地上摔了个稀碎。
一旁的林若浮的碗也差点没端稳,睁大双眼看着年苏。
“你说得可是真的?”
诸老爷看看自家的‘傻儿子’又看看年苏那张淡然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