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苏语气带着笑:“我要是想跑你拦得住我吗?”
她还真想跑?!
年苏腰上的手臂又收紧了几分,好像要把她勒断。
“小寒寒,我腰要被你掐断了!”年苏的声音带着娇嗔,诸寒手上的力道却没有减弱。
他阴森开口:“断了更好,反正你不会死,我也不嫌弃你,下个月我照样娶你进门,你要是死了,我也跟着你一起死。”
“你不报仇了?”
诸寒沉默了片刻后道:“报了仇我就跟你一起,殉情。”
他咬重了殉情两个字,惩罚性地咬了咬年苏圆润小巧的耳垂,轻轻用牙尖咬了两下。
这点痛对于年苏来说更像是痒。
“你这是,色令智昏?”
诸寒摇摇头,小声开口:“我倒希望我是那个让你色令智昏的人。”
窗户外吹着风,风将案桌上的《孟子》吹开几页。
【贤者而后乐此,不贤者虽有此,不乐也。】
诸寒看见这句话,眼中微微闪过笑意,怀里的女人乖巧的被他环抱着。
他亲了亲年苏的脸颊。
“我会好好学的,我会学的...很好...”
都是些自己看烂了的书,再学一遍而已。
就是苦了他还要演戏,不过能把这小妖精骗过去,真是不容易。
当晚,夜色渐浓。
云遮月,人间漆黑一片。
听澜院的主厢房的屋顶,趴着三个人。
年苏在中间,左边是飞羽,右边是诸寒。
飞羽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嘴巴微张着,显然陷入了一种极度震惊的状态。
他一直以为少爷说的话都是编出来的。
但是今晚,他看着少夫人身轻如燕,轻功了得,似乎都能够不借助外物在屋顶穿梭了。
还能带着他家少爷,轻飘飘的跟羽毛似的,就落在了屋顶上。
诸寒不屑的看了一眼飞羽:“没出息,都跟你说了,是你不信。”
年苏眉头一皱:“你说什么了?”
诸寒立刻就闭嘴了,“说你长得漂亮。”
想到他和飞羽说的那些乱七八糟的话,他恨不得把自己嘴巴缝上,当初的他哪知道会被这小妖精迷得五迷三道的。
这要是被这小妖精知道了,他说她是青蛙精,还不知道多久不理他。
年苏一看就知道诸寒说谎了,“呵呵。”
要不是此刻他们正趴在人家房顶,她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诸寒的。
瓦片被悄悄掀开,正好能看见林若浮和诸老爷。
诸老爷正喝着茶,看着书,林若浮则在一旁看起来贤惠地帮诸老爷按肩膀。
“老爷,马上就寝了,我给您点上香吧,安神。”
林若浮的声音温婉,诸老爷这才放下手中的书,她又立刻上前给诸老爷按太阳穴。
此刻,熏香已经慢慢的升起袅袅烟雾。
“若浮...这熏香..果然有用,这才一会,我就有些困倦了。”
诸老爷嘟囔着,却感觉自己有些浑身发热。
林若浮看着诸老爷,脸上的笑容越发‘温婉’了。
接下来就是少儿不宜的画面了,年苏立刻眼疾手快的将瓦片给盖上,然后带着诸寒飞出了听澜院。
“林若浮那个熏香有问题,你们应该也看出来了,她想要有个诸家的孩子,然后除掉小寒寒和我,名正言顺的拥有诸家的产业。”
飞羽用尽全力才勉强跟上还揽着少爷的年苏。
身影在屋顶穿梭,终于回到了诸寒的院子里。
“可是,她怎么能保证一定能生出孩子?”毕竟就这一次,哪有这么准的?
飞羽的这一番话,却让年苏脑子里产生了一个极其大胆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