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今天却不分场合的发疯。
而且那疯发的莫名其妙,就好像....
吃了什么不该吃的...
但是准备吃食的是纤丽,也是玉泓白的夫人,按道理说是不可能被人下药的。
等等。
或许,这药是下错了呢?!
如果这药是要下给小寒的呢?
不,不可能,她没有理由。
但是年苏这丫头的这件事,怎么看都像是被陷害。
他又知道纤丽和年苏这小丫头有过节。
可是,家中的地形,纤丽是不知道的,她只去了厨房,厨房在府上最南边,和竹园还差了很远。
除非,有个人在里面给她做内应。
诸老爷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林若浮,这一看,却看见了林若浮脸上的不甘心。
他眯了眯眼睛,不敢再往下想。
“管家,你去前厅招待客人,就说是今日招待不周,府上的丫鬟和来历不明的两个男人搅在一起,恐污了客人的眼,每个人再发三两银子,就当是我的赔礼,多谢各位来参加小儿的婚礼。”
管家跟着诸老爷很多年了,得到命令后立刻就下去了。
连带着原本来看热闹的客人,都被他一起给叫走了。
这下竹园就剩下了诸老爷和林若浮以及诸寒年苏。
当然,还有在床上的三个人,以及几名下人。
“把这三个人给我拉开,把窗户打开。”
诸老爷闻出来了,这屋子里有异样的香气。
林若浮此刻双腿已经有些发颤了。
三人被拉开之后,原本神志不清的女人终于清醒了过来。
她先是按照惯例尖叫了一声,发现自己身上未着寸缕,又看清楚了自己眼前站的是哪些人之后,双腿一软。
竟然直接跪在了地上。
“说。”诸老爷淡淡的开口,不怒自威。
这丫鬟心里松了口气,以为诸老爷没有太生气。
但是一旁的林若浮却明白,一般诸老爷这样子淡淡的开口的时候,是他最生气的时候。
小丫鬟名听兰,她哆嗦着开口。
“奴婢...奴婢...”
但是她说了半天,心中只有慌乱,说不出任何话。
分明,她都已经把年苏给推进去了。
可是站在她眼前的女人正淡漠的看着她。
自己到底是怎么被拖进去,怎么变成现在这样的,她全都不记得了。
一时间羞愧难当,但是她还不想死,于是一个劲的磕头谢罪。
林若浮松了口气。
还算这丫头识时务,这丫头的弟弟还在自己的手上,谅她也不敢说出自己。
这么想着,林若浮又开始教训起来了。
“听兰,我平时待你不薄,你怎么干出这种荒唐事,还是在少爷大婚的日子?!”
又把自己撇了个干干净净。
然而,这次的诸老爷却没有顺着林若浮的话说下去了。
他挥了挥手,下人立刻就给他把旁边的椅子端了过来。
诸老爷就坐在屋子的中央,整个人散发着压迫的气势,似笑非笑的看着林若浮。
“若浮,爷对你可好?”
林若浮心里‘咯噔’一惊。
他已经很久没有自称‘爷’了。
正琢磨着到底是什么意思,小心翼翼的开口:“老爷待妾身...自然是极好...”
诸老爷依旧笑着,抽出自己腰间的匕首,比划了两下,闪着寒光。
下一刻,一刀扎在了一旁跪着的听兰脖子上。
血立刻滋出来,溅了他一脸的血,他却面无表情。
听兰甚至没能叫出来,扑棱了两下,就死不瞑目了。
林若浮吓得差点也跪在地上了,闻着血腥味差点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