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诸寒的剑和年苏的刀分别架在三王爷和四王爷的脖子上。
松隐脸上浮现出畅快的笑意。
失去手臂的痛让三王爷和四王爷瞬间脸色发白,却痛到失声,张大嘴巴什么也说不出。
眼前这两个人,看起来柔弱无比像两个废物。
却在一瞬间就能够威胁到他们的性命。
也许,暗卫和军队接收不到信息也是这两个人搞的鬼!
“你们...想怎样...”三王爷忍着疼痛问着。
只要今天能出去,他们就立刻逼宫,反正松隐不会杀了他们,毕竟死了皇室子弟,可能会引起百姓的恐慌。
他们笃定松隐不会下杀手,于是眼中就有些肆无忌惮了起来。
松隐道:“自然是交出兵权。”
“呵,笑话,你让我们两个出去,否则要是我们死了,你这个摄政王还有的做吗?”
毕竟皇城脚下,死了两个王爷,肯定会让大臣对摄政王有所不满。
年苏有些烦了,她只想吃伪女主和气运子捉奸的瓜,对于朝中政权毫无兴趣。
于是一脚踹上了四王爷的腿,将人一把踹在地上。
“别他妈废话,兵符在三王爷府中,你去搜不就行了,问问问,你不会行动起来?”
年苏不耐烦的转过头看着松隐。
那眼中的不屑和嫌弃明晃晃的都快溢出来了。
再看被踹的四王爷,以及早就吓得脸色发白的纤丽,整个房间都充斥着血腥味。
四周的墙壁以及地面,都是溅出来的血迹。
年苏和诸寒二人的压迫太强,只盯着你看,就什么话也说不出。
很快,松隐的暗卫就在三王爷的府上摸出了兵符。
拿到兵符的松隐这才露出会心的笑意。
“有的时候,人还是不能太狂妄自大了,三哥四哥,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一品居的外面,川流不息人来人往。
紧闭的包房内,却在悄无声息之间,阻止了一场可能血流成河的造反逼宫之夜。
三王爷和四王爷失血过多,加上急火攻心双双昏了过去。
纤丽躲在角落瑟瑟发抖。
她看着年苏,想起来书中对年苏的描写。
[年苏向来性子温柔,总能在不经意之间让人感到如沐春风的气息,好像山间清泉。]
再看看眼前的年苏。
拿着长刀,刀尖上还有残留的血迹。
目光淡漠深邃,让人看不透,只有刺骨的寒。
忽的,那双眼睛转过来,对上了她的眼睛。
纤丽身子一抖,拼命往后退,但是背后已经是墙壁,她已经退无可退了。
原本,她以为三王爷四王爷准备得如此充分,一定能够一举拿下眼前的三个人。
更何况,还有两个是‘老熟人’。
一个只不过是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女人,一个曾经是个傻子,有什么好怕的。
但是现在她后悔不已。
这两个人就像是地狱修罗般,杀人不眨眼。
此刻书中的世界才真实起来,那两只被砍下来的手臂就掉落在不远处。
叛国造反,不守妇道。
一桩桩一件件,都是杀人诛心的死罪。
年苏一步步走过去,在纤丽的面前蹲下来,忽然扬起了嘴角。
“纤丽,我们也算是相识一场。”那语气,还带着少有的温柔。
纤丽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疯狂点头。
“对,对,我们相识一场,你求求摄政王饶了我好不好?我可以把一品居送给摄政王,不要杀了我好不好?”
一品居没了可以再建,反正她这段时间赚了很多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