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重阳见李家这一众人纷纷逃离,当下也不去追赶,连忙收剑归鞘,径直来到林昭音身旁。
王重阳低头去看林昭音,只见她已是昏迷不醒了,忙伸左手扶住她背后,让她慢慢坐了起来,只见得双手无力的下垂着,胸前处又听得咯咯两声轻响,却是骨骸互撞之声,原来她两根肋骨被那李毅泽一掌给震断了。
王重阳心道:“她手臂骨折倒是还好办,但胸前肋骨断了却是个大麻烦了。”带林昭音返回信阳城中寻医生又恐那李毅泽来袭。当下只得先为林昭音双臂接好断骨,再找了几根树枝将双臂断骨处固定好。
这时候却见林昭音面上表情似是极为痛苦,考虑片刻,只得伸手解开林昭音外衣,里面露出了一件白色的内衣,内衣下却是个米黄色的肚兜。王重阳双手微微发颤,不敢再解。再瞧林昭音,但见她秀眉双蹙,仍然是昏迷不醒。
王重阳正值少年情窦初开之时,但此刻不同于那日与李嫣然在深山客店中醉酒后神智不清,此刻他只觉得林昭音身上传来一阵阵处女体上的芳香,一颗心不自禁的怦怦而跳。
王重阳强聚心神,只见林昭音脸色如惨白,呼吸甚是微弱,受伤实是不轻,王重阳咬一咬牙,缓缓伸手解开她胸前的肚兜,只见眼前一片雪白,急忙扭开头,不敢再看,过了半晌终是回转头,探手慢慢的在她胸口处摸索断骨,却见林昭音身子一扭,嘴中微一呻吟,却是睁眼醒了过来。
两人你望着我,我望着你,林昭音毕竟还只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子,她见得自己胸前裸露,当下大惊,欲伸手遮掩,但双手骨折却是无法动弹,甚是羞人,这时候又感胸口一阵阵剧痛之感传来,知道王重阳是要为自己接骨,而王重阳正无比尴尬间,只听林昭音细声说道:“王大哥,我胸口肋骨也断了么?”
王重阳忙道:“正是,你伤势颇重,我正欲为你接骨。”
林昭音闭眼轻声说道:“那你快给我接吧!”说了这句话,她就侧过头去,但脸颊已经是绯红。
王重阳看着她似白玉一般高耸的胸脯,不禁愣愣失神,片刻后闭上双眼,方才伸手在她胸口处摸索断骨,与她胸脯肌肤接触时,只觉得林昭音身子似在颤抖,不一会便摸到她断了的两根肋骨,将断骨仔细对准后,忙拉她衣裳替她遮住胸前,哪知道半遮半掩更让人心神不定,王重阳直觉血脉膨胀,当下强聚心神,又在旁边树上折了四根树枝,两根放在她胸前,两根放在背后,用树皮牢牢绑住,使断骨不致移位,这才依从将林昭音的肚兜、内衣、外衣穿好。
林昭音缓缓睁开眼来,双颊绯红,神态忸怩,此时她断骨对正,虽然仍是隐隐作痛,但比适才断骨相互锉轧时的剧痛,已大为缓和。王重阳又道:“林姑娘,你断骨虽已接好,但内伤尚在,我运功再为你疗伤。”
语罢便来到林昭音身后,盘膝坐下,伸掌按住林昭音后心,立时运起无量天功将真元连绵不断的传了过去,这时林昭音感觉从王重阳掌心处传过来的真气如一股热流般缓缓散入自己周身百骸中去,渐觉压在胸口的疼痛、闷塞微有好转,这次过得数个时辰,只见林昭音身上散出丝丝雾气,却是真气游走间已驱除她体内淤气,这时候王重阳才缓缓收功。
此时天色渐晚,月上枝头,林昭音抬起头来,见王重阳身形高壮,额高颐方、浓眉大眼,不由得心中一动,渐渐忘了胸疼痛,过了一会,竟依在王重阳怀中沉沉睡去了。
待得林昭音熟睡后,王重阳亦是有些累了,抱着林昭音小心翼翼的起身,来到一棵大树底下,轻轻将她放下,脱下自己外袍盖在她身上,自己再坐在她身边盘膝打坐调息真元。
到得第二日天明,王重阳醒来后不多久,见林昭音睁开眼说道:“昭音又劳公子救我一命,昭音实是难以为谢!”
王重阳笑着说道:“今次是林姑娘救我在先,若不是你出声提醒,说不得我已毙命在那李毅泽刀下。”
林昭音说道:“公子剑法绝世,纵然无昭音提醒,那狗贼也伤公子不得。”说到这时,林昭音轻咬银齿,恨恨的又道:“李毅泽那狗贼这次逃了,不知哪日我能报得了杀父之仇。”语罢便欲起身,却是摇摇晃晃的的站不起来。
王重阳连忙扶住她,说道:“林姑娘切莫动弹,此贼这次跑了,料想不敢回家,待你伤愈再说吧。”
林昭音却是急道:“这荒野之中,前不巴村,后不着店,我又动弹不得,这可如何是好!”
王重阳与李毅泽那众人等在打斗中已是远离城门了,见得林昭音无法动弹,王重阳只得将他横抱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