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只怒瞪了他一眼,道:“你若是出去找旁的女子,我定叫你知晓‘后悔’二字是如何写成的。”
“家有悍妻,本王断不敢妄想外头的姑娘。”司湛道。
“你再说一遍?”屠凤栖眯起双眼。
司湛拽着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上,“我的意思是,我此生有你一个便够了,怎还会想着旁的姑娘?你知晓的,我素来碰不得旁人。”
这倒是了。
她家司湛有天生的缺憾,她倒是放心了不少。
龚家姑娘丢了身子,偏生玉凌宴在她房中被逮了个正着,于情于理,玉凌宴是定然要娶龚如心了。
此时太常寺卿家中正乱成一锅粥,龚如心穿着寝衣,捏着帕子无助地啜泣。她的母亲——常氏坐在她的身侧,拧着眉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娘,女儿该怎么办?”龚如心咬着下唇,泪眼婆娑,那模样甚是惹人怜爱,“女儿昨夜早早便歇下了,怎知夜里竟是发生了这等事儿,这叫旁人如何看待女儿?女儿与玉家小公子素来生分,又怎会与他……”
她又羞又恼,只觉得玉凌宴叫自己丢尽了脸面,偏生与他们一同在房中的还有庶妹。
清晨她醒过来的时候,便知晓事情是要不妙了。可纵然如此,她又能如何呢?先前庶兄带回来的那女子溺亡之时,她还说了些关于那女子太过放浪的话儿,现下竟是遭到报应了。
自然,最叫龚如心担忧的,还不是要与玉家的小公子成亲,而是,而是那庶妹……自古嫡庶有别,她如何能与一个庶出的共侍一夫?这叫她日后在昭都中如何立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