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来试探他们的深浅了。
“按说太傅与贤妃这破事儿,应是早在十多年前便是有了的,可皇后却仿佛最近才知晓的一般,她隐忍了这般久,是不是说如今朝堂上的动荡,她早便有了算计?”屠凤栖背后有些发冷,若是当真如此,那皇后未免是太过可怕了。
一个女人,看似骄纵暴躁,实则却最是个老谋深算的,便是她的枕边人都不曾发觉了她的真面目。
“这般说来的话……”司湛忽然轻笑了一声,仿佛是想通了什么难题一般,“却也是了,皇上正值壮年,却只有那么几个子嗣,也唯有那样,方是能说得通了。”
屠凤栖半知半解,迷迷糊糊地望着他。
司湛却是没有开口解释的心思,只揉了揉她的脑袋,“待会儿在王府中用了膳再回去?”
总归昭德帝知晓她出宫来了,倒也能名正言顺地在王府中呆着了。
“再叫连翘将姜大夫寻来给你把把脉。”
姜大夫是司湛手下的能人,一手好医术便是陈太医都自叹弗如的,如今也被接到了昭都中,只着屠凤栖诊脉了。
屠凤栖自是乖乖点头。
她如今住在宫中的,无论如何,都是要小心些。
司湛又转头看向连翘,“去叫人查查,玉家到底打得是什么主意?还有,盯着景子默,皇后若是当真打着那样的主意,景子默倒是其中最是关键的人物了。”
怨不得当初景子默的生母闹出了这样大的事儿,皇后竟都能忍着将景子默养在膝下,如今看来,却是早有所图了。